她错过了什么?
“爹,爹爹好棒啊!居然这么快就把坏男人打败了。”参宝看到倒在阵法中的宣囿,毫不掩饰的高兴得跳起来。
这孩子,变脸真快。
“爹爹,快,快让它交出源木水滴,那是属于娘亲的东西。”
参宝这话一出,躺在阵法中的宣囿撑着身体站起来,嘴角留着一丝殷红的痕迹,道:“原来你们是为了源木水滴。”
参宝一惊,懊恼的捂住了嘴,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既然是冲着源木水滴而来,那这个小姑娘,想必就是洛溪了。”
听到娘亲的身份被轻易拆穿,参宝使劲的冲洛溪眨巴眼睛,表示求饶。
“能够轻易驾驭各种复杂阵法,身份神秘,修为高深……”
宣囿看着南宫煜,脸上嗜着一抹胜利的笑容,缓缓开口道:“九公子。”
他看着南宫煜,说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不愧是审狱的鬼主,凭着小孩子的无心之失,就能将事情我们的身份猜得一点不差。”
南宫煜大方的承认自己的身份,丝毫没有被揭穿的慌乱。
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宣囿,淡淡道:“鬼主可以试试把本公子的事情说出去,最好,是传遍整个地狱门。”
以九公子在地狱门创下的神话,只要九公子在地狱门内部的消息一出,肯定会引起恐慌。
南宫煜这话,是**裸的威胁。
“九公子大驾光临地狱门,就是为了源木水滴?若真是如此,本主给你也无妨。”
虽说源木水滴是至宝,但若是能够将九公子南宫煜从地狱门内部送走,再不舍也得给。
现如今,门主和两大护法都不在,地狱门的内部,可禁不起南宫煜的折腾。
门主离开时有令,一切事情,都以地狱门为重,不该惹的人不要惹,不该碰的人别去碰。
虽然他们没有去惹,更没有碰到过南宫煜,既然南宫煜非要找他们的麻烦,他们也只得躲着点了。
南宫煜似笑非笑的看着宣囿,似是在嘲讽他的愚蠢。
源木水滴与轩辕影盒,是一体的,水滴为引,影盒始开,二者缺一不可。
宣囿看到南宫煜的古井无波的眼神,再看看洛溪不知其然的表情,笑道:“原来,九公子对南洲也有兴趣啊!待着洛溪的身边,也是为了能够尽快打开南洲大门吧!”
话题突然转到了洛溪的身上,而洛溪,对源木水滴,对轩辕影盒,对南洲,皆是一无所知。
就连南洲这个名字,都是从参宝的口中听来的。
宣囿见南宫煜和洛溪都不说话,继续道:“小姑娘还不知道吧!你的父亲洛天远,可是来自南洲的高手呢!他的手上,拿着打开南洲大门的钥匙。”
什么?洛天远,居然来自南洲?
“虽然这些钥匙现如今一分为五,但是,你跟洛天远血脉相连,只要有你在,找齐它们,只是时间问题。”
这个宣囿,到底想说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挑拨离间?
“九公子对你,不过是利用而已。”
宣囿的话音刚落,洛溪就看向了站在参宝的南宫煜。
南宫煜此时愁眉紧锁,抿唇不语。
南宫煜这是,苦恼?
这样的表情,还是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呢!
洛溪转过头,看着被困阵法中的宣囿,想了想,道:“鬼主说得极是,九公子会与我一起,只是利用我罢了。”
这话一出,洛溪能清楚的感觉到,南宫煜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本姑娘跟他连孩子都有了,还能怎么办呢?”
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还能怎么办呢?
虽然不知道南宫煜为什么会一直陪着她,但是,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轻易被别人一两句话就挑拨,那她,怎么敢说喜欢。
洛溪这话,听在宣囿的耳中,是极其无奈,却又心甘情愿的。
宣囿看着洛溪浅笑的小脸,这瞬间,他发现,眼前这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他居然一点儿都猜不透。
“爱情让人盲目,小姑娘别因为一时的虚情假意,后悔一生。”宣囿看不透洛溪的想法,只能试探,离间。
“爱情确实让人盲目,但是都已经在一起了,就算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洛溪的脸上还是浅浅的笑,如同阳春三月的阳光,不刺眼,却让人很舒服。
宣囿皱着眉,大脑不停地运转。
在南宫煜那里,他是不可能讨到任何便宜的,九公子的心思,最是变幻莫测。
本以为洛溪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很好忽悠,谁知道,洛溪虽然每一句话都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每一句话,都毫无漏洞可钻。
这个小姑娘,不简单。
这是宣囿第一次正视一个女的,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姑娘。
“这么说,小姑娘你就甘愿被他利用了?”
洛溪点点头,道:“嗯,我认了。”如果这是命中注定缘,那么,她愿;如果这是命中注定的劫,那么,她认。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见宣囿久久不语,洛溪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