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着瞧吧——”程天殊胳膊枕在脑后,幸灾乐祸道。
“这话说的......”
过了一会儿,他们关了灯,两人在黑暗中,躺在各自的床上。
今晚林冬来下腹有点充血,最近有段时间没解决过了,他把手伸进睡裤里摸着,可是这种摸法儿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愈发充血,他咬着嘴不出声,但是呼吸有点紊乱。
偏偏这时候,程天殊还问:“今天的工作感觉如何?”
林冬来呼吸一窒,手松开了:“还行。”随口说了几句郑喜和进门结界的事。
程天殊又问:“这个公司的人经常用魔法吗?”
“今天只有进门的时候见到结界魔法,其他时候,没有。”
“公司同事呢,毕竟你还给哥一张床睡,谁欺负你给哥讲。”程天殊又在逗他。
大概是下腹仍在充血的缘故,林冬来想也不想,就说:“他们看过相亲会那个视频,挺欢迎我的,而且还邀请我有空去同志酒吧坐坐。”
“同志酒吧?”程天殊突然翻了个身,“有空带我也看看。”
林冬来刚想问“你也没去过?”,随后他想到以前和程天殊谈的时候,每天握手见面,这人要是经常混圈才有鬼,于是说:“好啊,一起去。”
“环境和酒水怎么样。”
“放心,他们说那里挺高档的。”林冬来想了想,说,“咱们做个君子协议,一方要是和谁看对眼了,另一方不得对其审美加以评判。”
程天殊乐了:“照你这么说,是质疑哥的品味呢,还是对你自己的品味没有信心呢?”
“按以往失败的感情经历看,咱俩半斤对八两。”林冬来道。
“你怎么学会腌臜人了?”程天殊长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蹬了旁边睡在沙发床上的林冬来一脚。
林冬来也不服:“还不是跟你学的,而且谁叫某人一天到晚以哥自称的。”
他这么说,程天殊又伸腿,踹他大腿上:“按理说我年龄大,你应该主动叫哥的。”
“我叫你大爷。别蹬了。”林冬来还举着个老二呢,经不起打打闹闹,躲开。
“让我看看你的底线。”脚又上来了。
林冬来往旁边一滚,差点给掉床下去:“哥,你是我哥。”
“乖儿子。”程天殊很满意,不动他了。
过了很久,两人没有说话,大概对方是睡了。林冬来的旗还升着,丝毫没有降下来的意思,于是又把手塞睡裤里,缩在被窝偷偷摸摸自己解决,可是这个手速太慢了,根本到不了点子上,简直是饮鸩止渴。
他加快手速,紧闭嘴巴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越到后面,呼吸愈发紊乱,后来发出一声重喘。
赶紧停住,他调整呼吸,侧耳倾听,旁边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动静,这才又放下心来,从旁边抽了张纸巾包住,这下不敢到最后了,只是草草纾解两下。
本来是一周三次的行为,因为卧室多了个人,半个月以来这才是第一次。林冬来心想:我容易么......
正弄着,突然“啪”地一声,床头灯打开了,程天殊侧过脸来看他:“我闻到了。”
这人竟然没睡?!林冬来手心都冒汗了,大气儿不敢出,甚至不敢侧头看对方。
沉沉的黑眼珠盯着他,程天殊似乎情绪不好:“现在已经很晚了。”
“嗯。”林冬来头上直冒冷汗,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所以你去厕所解决。”
“啊?”
“还听不懂?”程天殊发火作势要蹬他,“快去!”
林冬来窘迫,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推门出去了。等到弄完,轻手轻脚地回来,他闻到卧室里确实是有那种味道,心虚不已,悄mī_mī钻被窝躺下。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个《为什么打哈欠会传染》的视频,
期间连打五个哈欠。
☆、第19章 第十九章 早恋课(3)
第二天林冬来见到程天殊,不免有些尴尬,而程天殊则跟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见面还要指使他干这干那。
后来林冬来也学会了,该吃吃该喝喝,如果被指使烦了,就回怼。
九点准时到达新华东路77号旧邮局,用昨天郑喜给自己的“钥匙”破开结界,先是来到亭台楼阁的景象间,伸手抚上牡丹花的花冠,景象继续变化,这下他才终于来到公司,再沿着长长走廊,穿过两边透明玻璃隔开的办公间们,最终来到市场部。
今天他才想到一个问题。
他问男同事:“我们公司主要经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