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骆小姐仅仅离开两天就又回来了!她前两天一人看剧多快活多自由,做什么看什么吃什么都没有另一双眼睛瞧着。
道林梓言是个不喜欢与他人太亲密太靠近的人,她拧性上来了、连父母都排斥,外热内冷,骨子里淡漠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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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
轻微声长鸣,门口似有了动静,林梓言两耳一抽一抽,闻声立马将日漫页关了,换上了人畜无害的新闻网页。
“如歌。”林梓言偏过头柔声笑道,来者果然是骆如歌,端着冒有冉冉热气的瓷碗。
“你丫就不能走,就不能走?”看林梓言面上彬彬有礼,她心底却是有苦难言,她现在见着骆如歌就有些压力山大、头疼,如同老鼠碰着猫。
可场面上的话似也得说上几句。
“干嘛这么辛苦,我现在已经好了可以下床了,不日应该都可以出院了,如歌你就不用再往医院来了,不累吗?”林梓言便笑眯眯道,也是她想说的实话。
骆如歌却淡淡回,“你一日不出院,我就一日不会不来。好了,喝汤。”
骆如歌将碗递了过来,林梓言只能接过,接过却将碗搁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嘴上说,“谢谢你,真麻烦你了,我先让它凉凉。”
末了即又拍了拍床檐道,“快坐下休息。”
骆如歌看了林子彦眼,坐到了他手拍过的地方,堪堪坐下,却听林子彦说,
“你真的不用这样,你这样我倒不好意思了,受宠若惊啊。
其实那时就算不是你,换作任何一个人同行,我都不会退却,我性子就是那样,你别看我平时显不出什么用,懂的会的也没你多,可我还有点血性,敢拼敢干。说起来不怕你笑,我心里崇尚英雄主义,所以那时就格外出头,我宁愿自己受伤多点看别人受伤少点我都高兴,觉得体现出了部分价值。
所以你真的不用怎样往心里去,只不过正好我们两人逢上了,换作任何其他人我都会出力…唔,好吧,我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我意思就是你真不用怎样在意。而且以你的才能整日浪费在我这间小破病房里太耽搁屈才了,你快点去做正事才是。”
“你这不是正事?你当真以为我这样照顾你只全然因为你不顾生死救了我?”
骆如歌听林子彦又一度说起他救她原因,叫她不要在意,她藏在心里许久的话此刻终还是没能忍住脱口而出——
他真的傻到了这个份上,傻到一点都察觉不到,还是她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骆如歌不知是前者还是后者,她直勾勾盯着林子彦,意图从他脸上神情上发觉出蛛丝马迹。
可她离他如此之近,她的认真、她的探寻不加掩饰的注目吓到了林梓言,林梓言下意识想往后退,可她后面就是床板退不了,便愣愣瞧骆如歌,惊了傻了——完全是被动的了。
“我去下厕所。”
须臾,骆如歌放弃了发觉——从那张放大的、吓呆的脸上恕她实在看不出任何东西,她于是起身道,几步后“啪”离屋关了门。
林梓言在那突一下“啪”的关门声后才惊醒回了魂,还几分不守舍,靠床坐瞪着眼有些找不着北,
怎么了,她说错了吗?她苦口婆心不厌其烦得解释,也确实是为她着想为她好说的实话啊。
怎么她好像还怪她?她那个话什么意思,不是因为她救了她她干嘛照顾她,还有那个眼神,像要吃了她一样,她哪里招她惹她了,明明一直都客客气气的。
…林梓言有些慌了,心慌,砰砰直跳,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