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大伯最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不能因为家事再麻烦他,正是他事业上升的时期,咱家不能拖他的后腿。你二伯、三伯和你爸都孬,还没同人家说话就怂了,带上国健和国康吧。”
“这俩小伙儿都十几岁了,块头窜上了一米七,如果那老白家真要不顾脸皮动手,咱也不憷。就算打不过,回头就告状去,天子脚下出了这事儿,咱撑死挨顿打,让他全家都歇了出国逃难的心思!”
就这样,卫老太打电话同谢玉书说了一下,让谢玉书通知卫大柱与炊事班上班的李兰子、卫二柱等人,她带着两个孙子一个孙女踏上了去京城的火车。
蓉城离京城可不近,在硬座上挨了一天一夜才到京城,得亏有卫添喜这个人形在,祖孙四人这才顺风顺水地找到了卫大丫住的那房子。
卫老太压根没准备敲门,她是拿拳头捶的门,惊得屋里的卫大丫还以为是有强盗上门,她拎着菜刀就来开门了。
“嚯,厉害死你了,怎么,拿菜刀来迎接老娘啊!”卫老太一个箭步冲过去,夺下卫大丫手中的菜刀,反手就甩给了卫大丫一巴掌,直接把卫大丫给打懵了,跟在卫老太身后的卫国健、卫国康、卫添喜兄妹三个也看懵了。
卫大丫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她捂着脸问卫老太,“妈,你打我干啥?”
“我打你干啥?你问我打你干啥?”卫老太瞬间化身怒目金刚,“你爹那么早就没了,我一个人拉扯你们五个,哪件事没有给你们考虑得妥妥帖帖,你现在才遇到点多大的破事儿,就连孩子都不管了?有你这样当妈的么?老娘如果和你一样的心态,当年就该把你们兄妹五个全都丢河里溺死,然后一个人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去!”
卫大丫哑口无言,坐在沙发上无助地抱着膝盖,把头埋下,泣不成声。
卫老太又是一个巴掌挥出,直接把卫大丫给按在了沙发靠背上,“你想怎么哭就怎么哭,我不管你,但你要是敢把肚子里的那俩外孙给压着了,老娘剥了你这身不争气的皮!”
卫大丫又哭又笑,模样好不凄惨。被卫老太扇了俩巴掌,她乱成一锅粥的脑子渐渐清楚了些,也渐渐找到了主心骨。
卫添喜扯了扯卫老太的袖子,卫老太冷静下来,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问,“白杨呢?让他过来见我。”
“他走了,现在应该已经上飞机了。”卫大丫靠着沙发靠背躺着,瞳孔几次想要聚神,却又一次一次失败,一次一次涣散。
“那你公公婆婆呢?你给他们打电话去,就说我要找他们白家讨一个说法,如果他们不来,我老太太就亲自去举报,你白杨舍得丢下这个家、舍得丢下老婆孩子,一个人远走他乡,那我就用他亲爹亲妈把人给吊回来!他要是不回来,那就等着看他亲爹亲妈蹲大狱吧,白眼狼要是能白眼到那个份上,老太太我也就真的服了。”
卫大丫心头一惊,用错愕地眼神看着卫老太,“妈……”她没想到卫老太会用这么损的一招,这完全就是釜底抽薪啊!
“妈什么妈?你知道白杨这一走,你往后的日子会有多难过吗?一个女婿等于半个儿,老娘自己有儿子,可不稀罕他这半个儿!让我闺女日子不好过,老娘让他全家都过不下去!”
“当年怎么同老娘保证的?这才一年不到就反悔了。他白杨最好盼着一辈子都不要被老娘碰到,不然非得抽他几个大嘴巴子,把他的门牙都给抽下来。”
卫老太掐腰怒骂,见卫大丫坐在沙发上不动,心头窝的火越发盛了,“你去打电话啊,是死人吗?被人都欺负到这个份上了,你还立什么深情牌坊?人非得活得这么下贱吗?离了他白杨就活不了了吗?”
“卫大丫,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