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要怎么判定?要不你示范个?”
苏果拿捏不准这个份量,陆景行拿了本杂志在沙发上坐下,交叠着双腿姿态悠闲,“份量你自己掂量,还有,我的衣服要么干洗要么手洗,绝对不能机洗,不能干洗也不能手洗的就扔掉。”
“什么?扔、扔掉?”
苏果拖地的手一抖,陆景行余光淡淡的扫过来,“有问题?”
苏果嘴角微抽,再次刷新了对顶级富豪的认知,“当然没问题,衣服是你的,你开心就好。”
“你调酒的功夫不错,以前在酒吧混过?”
陆景行翻看着财经杂志,问得漫不经心,苏果凑了过来,眸底狡黠一闪而过,“这涉及到我的,你想知道?”
陆景行挑眉,不置可否,苏果拿了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下“家务活抵用券(日期)”后放置在他的杂志页面上,“一个秘密换一天家务,你同意的话我就告诉你。”
苏果鬼主意多,陆景行捏着纸条,应下她这个略显幼稚的提议,“愿闻其详。”
“我有个朋友是开酒吧的,我没事就去他那里玩,发现花式调酒挺有意思的,就报了班学习,偶尔做个兼职赚外快,汇报完毕!”
苏果一口气说完,陆景行听了,想着她口中的酒吧应该就是她被陆禾谦的人跟踪时去的新零度酒吧。
这个酒吧的老板和苏果年纪相仿,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苏果不是新零度的员工,就算偶尔当下调酒师也从未拿过工资,且每次进出都是乔装打扮,所以亚克调查的资料里并没有这层信息。
陆景行思味着,愈发觉得苏果是个扑朔迷离的谜语,想要知道谜底,还需要他慢慢探索,“调酒总比喝酒好,你胃不好,以后尽量别喝酒。”
“除了上次你诓我喝酒喝到胃出血我就没碰过酒。”
苏果笑着叙述,一点都没有“怪罪”的意思,陆景行听她重提这个梗,淡淡勾唇,没有一点“悔过”的意思,“世上有小白兔自然少不了大灰狼,你应该感谢我亲自教了你这堂课。”
“”
苏果在陆景行这很难讨到便宜,眯了眯眸,决定主动撤离战场,清扫完客厅,在厨房折腾了一个小时,四菜一汤,准时摆上桌。
饭香味,悠悠飘来。
陆景行合上杂志,看着苏果在餐桌前忙碌着,黝黑的双眸里染上了丝丝暖意,就连唇角也不自觉的挂上了一抹笑。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温馨是什么感觉。
好像这灯光,洒在身上暖暖的。
陆景行走了过去,苏果为他盛好饭,满心欢喜的向他介绍今天的菜色,“红烧鲫鱼,油焖大虾,上汤娃娃菜,土豆排骨汤,还有三个大螃蟹,丰不丰盛?”
色全,香全,至于味——
陆景行落座,拾筷夹了个大虾,尝了口后看向苏果的眼光多了抹惊艳,“味道不错,经常下厨?”
“不,是天赋异禀。”
苏果得了夸赞,一点都不自谦,“我说了我是贤妻良母这一款的,你这五千花得很值。”
“贤妻确实有点苗头,这良母什么时候能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