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的内衣呢?”和悦蓦然睁大双眼,贺天一张英俊的脸上挂着一丝痞气的暧昧不明的笑。
惷梦,刚刚只不过是一场惷梦,不对,贺天这是在做什么?他什么时候进入了她?梦里?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真是羞爆了!
身下,女人体芙态媚y,红豆大小的胎记旁是一朵朵盛开的梅花,“昨天晚上你穿内衣了?我怎么不记得。”
贺天一边乐此不疲地恣情纵欲,一边气定神闲地与她聊天。她被冲击的除了吟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她累得精疲力尽的时候,贺天平地一声低吼,将她抛向了云端,那种瞬间被释放的感觉,舒服得难以言喻,可是……
“你要谋杀么,放我下来!”
和悦像一朵倒挂金钟,头朝下,脚朝上,两只脚踝被贺天的一只大手钳着,卧室里的一切全部倒转了过来,只觉得血液一下子涌向到头部,晕晕沉沉的。
“十分钟,坚持一下。”贺天站在床铺上,扫了一眼墙下的时间,继续欣赏女人曼妙的胴.体,真是看不够,也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