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银行卡是我从董辰俊手里夺回来的。”他之所以这么晚回来就是去处理董辰俊的事情,他都没有花过和悦的钱,更轮不到董辰俊花和悦的钱。
和悦咬了咬唇,盯着贺天那双在黑夜里深不见底的眼,却,什么也看不清,“你、你杀了他?”
“你想我杀他?”
“不想!”
和悦有些激动,她想,贺天一定将董辰俊杀了,就是贺天不动手,贺老爷子也不会罢手。
贺天抚在和悦脸上的手拿开了,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博爱了,他只希望和悦的心里只有他!
“少一份杀戮,多一份安宁,我不想每天都活得惴惴不安。”和悦说罢,侧下身子,躺到了一边,与贺天之间足足隔了半米远。
不对啊,明明是和悦做错了事情,他不想搭理她才对,怎么反倒成了和悦冷落了他,他有做错什么吗?
贺天对着空气呼了好几下,才纡解了些心中的烦闷,“我把董辰俊放走了,还给了他路费。”
见和悦不为所动,又说,“我不骗你,真的,我是背着老爷子做的。”
和悦还是不为所动,贺天火了,吼道,“过来继续,不然今晚用手拆分了你!”
这一招真灵,和悦急忙连翻带滚两圈伏在了贺天身上,主动地谄媚,挑.逗。
“什么东西?黏糊糊的。”贺天将要进入时,感觉环境不对。
“呀,不好啦!学姐把大姨妈传给我了!”和悦后知后觉地惊喊。
贺天开了灯,也差点惊叫起来,这场面惊悚,震憾,好像他捅了和悦一刀子似的,单、睡衣片片殷红,两人下身血迹斑驳,这换作心理承受力小的男人,怕是这辈子都不能雄起勃发了。
看着和悦吓得脸色苍白晕了过去,他发誓,一定要记牢她的生理周期。
——————罪恶的小插曲————
新加坡申龙医院的主楼旁有一座浅灰色的小楼,小楼不高,四层,名为凨居。
大多数人都不会留意这座四层小楼,因它依着医院的主楼而建,颜色低调很容易被误认为是工事房、仓库或者是停尸间。
只要这幢楼里的灯亮起来,所有申龙帮的人见之都会肃然起敬。
它外表看似普通,里面却如同金银打造出来的。
地上的每块木地板均是稀缺的香樟实木,木质终年挥发着清郁的香气,除臭、驱虫,配上室内的香叶天竺葵,尤其在新加坡这种蚊虫繁多的地方更是相得益彰。
浮雕镌刻的金丝楠木镶满了所有的墙壁,那图案与手法秉承了清末晚期的艺术风格,低奢大气的古风家具,彰显着王室贵胄之态,垂宫灯吊顶,灯明,泛着微黄,置身于此,好似走进了清宫别苑。
房擎拄着拐杖,站在巨大的相架前,凝着那相框里女人的肖像,女人乌黑的长发飘逸,一双美丽外俏丽。
“敬方,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他轻抚着女人的脸说,“女儿,最好是能像你一样漂亮!”
不久后,
“敬方,我有喜了,我问了好几个老郎中,他们都说是个女儿。”女人兴高彩烈。
他却微愣了一下,“好,好,只要是秀秀生的我都喜欢。”
那年,他四十有三,那是他第一个孩子,称得上是老来得子,而怀上他骨肉的女人三十出头,美艳绝代……“老爷,那贺家的老主开始反扑了,要不要搭救于小姐一把。”房涛上前打断了房擎苦涩的回忆。
房擎扯过黑布盖住了相架,小心翼翼地将其抚平,淡淡地说,“不用,她死有余辜。”
房涛不解,于冬叶一死,e市就没有了复仇的人手,难道老爷要亲自上阵?
“明天让阿勇回趟e市,将宝藏图通过于冬叶透给莫传松。”
房涛愕然,“那可是座地下金库,就这样白白拱手奉出?”
“你老?还是我老?”房擎叹了口气。
房涛费解了好一阵,才领悟其中的真谛,“老爷老,但我却先糊涂了。”
老爷现在的财富比翠竹雅苑地下金库里的金子都多得番出了好几倍,而那个宝藏图在莫传松手里,也就等于到了贺建国的手里,两个利益熏心的人走到了一起,做得最多的就是鸡鸣狗盗之事。
————
莫家大宅在e市市中心的富人巷,富人巷四周皆是被保护起来的文化遗迹,大部分是清末时期或民国时期保存下来的,能在这里有一处宅子,其身份与地位也是不一般的。
莫传松是e市地产大亨,买一处古宅做居住之所,更显得他家财万贯,身价显赫。
巴顿停在莫家大宅门口,豹子的车随后停下。
“贺天,我载着你是不是很爽?”和悦见贺天一副弥勒佛的神态,悠闲自得的样子快要睡着了。
贺天抬手抚在女人那细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勾起唇,笑得邪佞,“还可以更爽!”
“……”和悦白希的脸暗沉了一下,推开车门先一步下车。
“学姐,我来了,快来迎接!”和悦拎着两个礼品盒进了大厅后便喊了起来。
“咳——”莫传松见到和悦时不由得咳了一声,虽不是第一次见和悦,但听贺建国说和悦与申敬方长得有五分相似,他的心里便有些不自然,“在二楼。”
和悦讪笑一声,“谢谢。”向二楼跑去。
她问过贺天怎么称呼莫传松,贺天居然说可以叫名字,这么没礼貌的事情她做不出来,既然不知如何称呼,那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