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再一次恢复了平静,当然除了那偶尔破碎的酒瓶声以外……

……

这是一间极其奢侈的屋子,先不说里面的摆设有多么的富丽堂皇,就说说那墙面和地面却都是用极其罕见的暖玉铺垫而成的。雕龙刻凤的紫檀木圆床被安置在屋子的正中央,那围绕在圆床四周的纱幔竟都是用金线绣制而成的。贵妃榻和休憩的小圆桌分别坐落在不同的方位,可是却相得映彰。那精美的锦缎下掩饰了她们本来是白衣制作而成的特殊身份,就凭这些便不难看出这屋子的主人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在这样的装潢下,那照明自然也不会用普通的蜡烛了。屋子的四个角落分别坐落着一个白玉雕花灯柱,而那灯柱上面摆放着得竟是如同碗大般的夜明珠,此刻它的光亮正好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映照的清清楚楚……

“究竟还有多久?”一位身穿明黄色衣袍的男子脸色阴沉的看着立在一旁的略显年纪的男子冰冷的问着。

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声音有些不确定的说着,“该是快醒了,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该是!”明黄色衣袍的男子微微一笑,“本君要的难道就是这两个字?”

“殿下恕罪,臣……”

“厄……”她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躺在床上的人儿竟是痛苦的皱起眉头发出一声痛苦的申银。

“你可是醒了?”听到声音的男子立刻转过头去,一脸焦急的望着皱起眉头的人儿。那低柔的语气,让立在他身边的男子微微一惊。

“这……这是什么地方!”许是刚醒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不过倒也不是很难听。

“不认得地方,难不成还不认得人了?”男子好笑的看着她眯起的眼眸,伸手揉了揉她的额角似乎想用这个办法来缓解她的痛苦。

“恩!”她很是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来自他细心温柔的照顾。

片刻,她却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

“风……风弈辰?”她诧异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喉咙却在她喊出这一声惊呼后开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风弈辰微微皱眉,一旁跪在地上的一干奴才立刻心领神会的各自忙碌了起来。不过一瞬,一杯温热的水便递到了她的手上。

她接过水一饮而尽,久久都不能会过神来。“你也死了?”想了片刻,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

听她这样一说,一屋子的人竟是硬生生的吸了一口冷气。这女子的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居然……居然说他们的国君死了!

“你认为呢?”风弈辰扯了扯嘴角,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太友善。

“应该是了!”她皱着眉头思前想后了很久,得到的答案却始终如一。

“阿颜,你怎么能这般伤我的心!”说着风弈辰竟是按住自己的胸口低低抽泣了起来,这一次让一旁的那些奴才更是看得吃惊不已。

“阿……阿颜?”她皱眉,脑海中不断闪过的画面似乎都在提醒着她的真正身份。

“颜未央,你也太狠心了吧,枉我这般待你!”

“颜未央?”她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冷静的说着,“可有镜子!”

脑海中的记忆并没有却是,而镜中的容颜也是依旧不改,就连那道伤疤的位置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她——不应该是程凌素吗?

其实这个从沉睡中醒来的女人就是那已经死掉并消失掉的程凌素,她的死若真要解释起来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但是她的消失却是苍宇修故意而为之,一直以来她的尸首不过是被魅阁的人带出,葬在一个水清树绿的地方罢了。

“我想你至少能给我解释解释吧!”程凌素细细的打量这这屋子一番,有暗中对着自己进行了一系列的“自残”式的验证,得到的却是她根本没有死掉。

“解释?应该应该!”风弈辰皱着眉头,笑的一脸开怀,“我不过是从一个地方将你掏出来,偷走了而已!”

掏出来?偷走?程凌素皱着眉头,嘴角不住的颤抖,从一个地方,应该是坟墓吧!偷走,一具尸体也值得偷吗?

“很好!那我现在是谁!”程凌素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那股想要将她掐死的冲动,冷静的问着。

“颜未央,我辰雪国的王后!”说到这儿,风弈辰倒是收起一脸的嬉笑,认真的注视着她。

“王……王后?!”程凌素翻了翻白眼,没想到自己死而复生竟得到了这样一个尊贵的身份。颜未央,名字倒是不错,不过她程凌素可不稀罕!

“阿颜,用的着这么吃惊吗?”风弈辰崛起嘴角竟带着一种撒娇的意味看着程凌素,“才睡了多久啊,醒来就把自己相公给忘记了就不说你了,怎么可以连自己都忘记呢?”

这样的风弈辰看着程凌素的眼里只觉得让人无语到恶寒,可是看在其他人眼里却又是另一种感受。一向一冰块脸示人的殿下居然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不过他在怎样的可爱,看在他们的眼里还是觉得很可怕!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我!”恢复过来的程凌素,虽然没有了先前的惊讶整个人却也像没有了生气一般,让人看着揪心。

“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风弈辰皱着眉,依旧带着一脸的嬉笑。

“死,其实对于我来说,不应该是最好的解脱吗?”程凌素叹了口气,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了起来。为什么她不过是想求一死也这么难,而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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