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之后,许初见仍旧穿着自己的衣服,头发湿着垂在背后。她想要自己吹干,手腕却是痛的动都不能动一下。
想起那个男人的恶趣味,许初见咬了咬唇,还是自己忍痛将头发弄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壁钟的滴答声一点一点折磨着她的神经,已经是凌晨了。
许初见几乎是掐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睡过去。
精神的折磨让她觉得此刻身心疲惫,只是脑海里面那一根弦一直紧紧绷着,让她随时保持着清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休息室内传来了敲门声。
许初见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起身来,不过她知道,这一定不是顾靳原。
那个男人才不会敲门,从来都是直接进来。即使那时候在她家里,他都能那样随意进出她的房间,仿佛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心情来的。
她一直盼望着这最后半个月的时间能变得快一些,没多久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城市,只是她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敲门的人是向谨言,脸上依旧挂着斯文礼貌的笑容。许初见仍旧是不敢直视这人的眼睛,她总觉得能从别人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不堪。
“许小姐,顾先生在楼下。”
许初见深吸了口气,唇边扬起了一个微笑,让自己的神色看上去好看一些。
“好。”
☆、94.092吻我,到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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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壁钟的滴答声一点一点折磨着她的神经,已经是凌晨了。
许初见几乎是掐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睡过去。
精神的折磨让她觉得此刻身心疲惫,只是脑海里面那一根弦一直紧紧绷着,让她随时保持着清醒搀。
不知道过了多久,休息室内传来了敲门声悦。
许初见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坐起身来,不过她知道,这一定不是顾靳原。
那个男人才不会敲门,从来都是直接进来。即使那时候在她家里,他都能那样随意进出她的房间,仿佛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心情来的。
敲门的人是向谨言,脸上依旧挂着斯文礼貌的笑容。
“许小姐,顾先生在楼下。”
许初见深吸了口气,唇边扬起了一个微笑,让自己的神色看上去好看一些。
“好。”
许初见一声不吭地跟着向谨言走,盛世炫彩迷幻的灯影下,毫不掩饰地上演夜的奢华。
走廊上的包厢内,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有那么几扇门敞开着。
活色生香,一幕幕上演着有钱人的游戏。
穿过幽暗的回廊,停在了其中一个贵宾包厢。
向谨言停住脚步,“顾先生就在里面。”
他没有要上前的意思,只是示意许初见进去,今天这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还需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会儿他一点也摸不清楚上司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许初见缓缓垂下眼,她没有忘记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那些不堪的记忆。
深呼吸一口气,绷着神经推开那道繁复的雕花大门。
套间内灯光昏暗,在座的人不算太多,男女的调笑声混杂着烟草的奢靡与酒精的醇香,旖/旎而奢靡。
烟雾缭绕中,渗入耳鼻间很是呛人,许初见不适地皱了皱眉。
即使她此刻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上前,却无可奈何。
在座的一群人中,许初见只见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似乎谁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都在各自玩着各自的。在离许初见最远的一个沙发上,只坐着一个人,顾靳原。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缓缓晃动着一杯红酒,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即使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许初见却还是能够感受到他身上传来得强大气场。
时隔半月,她还是一步一步走近他。
傅斯承和这几个算是发小,眼尖的看到了走进来的许初见,脑子里面搜索了一圈也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尤其是这幅中规中矩的打扮,倒是和这盛世极其不符。
“哟这位倒是看着面生,难不成是冲着顾少来的?”傅斯承出声调笑,搂着身边的女伴亲昵的香了一口,眼神间有些不屑之色。
这声音一出,吸引了包厢内其他人的眼神,纷纷向这边看过来。
傅斯承身边的女伴软绵绵地依偎在他身上,见状有些讽刺道:“这妹妹怕是走错了地儿吧,我也觉得面生的很。还是说顾少的魅力就是这么大,都有人自己送上门来。”
包厢内其他人都是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笑着。
毕竟突然出现的许初见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不过倒也正常,盛世的老板经常会物色些人送上来,只是这个还真不像!
傅斯承不知道内情,可杨续和晏北豫是知道的。
杨少爷自从许初见出现之后,眼睛就不断地往顾靳原的方向瞟着,不过那人依旧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仿佛压根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
这大晚上折腾了这么久,调动了这么多资源,还不就是为了找这么个人!
顾靳原不表态,杨续当然是什么都不敢说的。
拿起酒杯静静地抿了一口,也是摆出一副看戏的样子。
这番嘲讽的话语落入许初见耳朵里,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这样的话听多了,现在听起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所庆幸的是这个包厢内昏暗的灯光,以致于别人不能看的清她脸上的表情,她也看不清那些人脸上的嘲讽与讥笑。
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