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大不了的了。
只是她心里有点不甘心,她不信自己真心错付,她不相信流光是这样的人。
最终她还是拿起了笔,书写了一封信,这封信交给大师姐,让她帮自己交到流光的手上,千叮万嘱一定要让流光打开看。
师姐照做了,初晴拿着这封信,她亲自交到了流光手上,交代道:“公子一定要打开看一看!这是我小师妹千叮万嘱的。”安全交托,初晴便回去了。
若他不给自己任何回应,自己也便罢了,就当真心喂了狗。
流光拿着信,始终没有拆开,他害怕自己看一眼,又会回到她身边,只要她一句话,自己便会不顾一切带走她。
师兄要娶她了,师兄最近开心的,他是愿意的,为何自己还要从中作梗。
陆笙笙盼着流光看到这封信,这晚戌时她便会在后山那棵树下等他带她走,去哪都好,她都愿意。
但是始终没有等到他呢!他最终还是那么薄情寡义。
她自嘲的笑笑,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为何如今便恩断情绝了,他的话还在她耳边萦绕,她那么信,最终不过是自己的一个笑话罢了。
回屋的路,是自己慢慢走回去的,她要自己记得这路上的一点一滴,每一件物件都是流光对自己无情的证物,看啊!从那里走回自己的屋子,一共四千八百步,她记得清清楚楚。
原来我们的距离有那么远,那么远,即使走完了所有的路,也不会再走到你心里了呢!
她把那玉簪扔在了地上,就当从此断了!
可是回到屋中,她又不舍地去捡了回来。
情如果真当断就能断,那也太容易了吧!
……
……
陆笙笙回到门派中,她的性情变了许多,以前那个娇蛮任性的大小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恬静了许多,门派中人都觉得可怕,看在眼中,却不敢多说什么。
“大小姐这样挺不好的,我感觉像变了!”
“可是我觉得这样挺好啊!不吵不闹,这不是你们一直期盼的吗?”
“可是现在感觉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大小姐呢!”
“为何啊?”
“以前的大小姐无忧无虑,多么快乐!”
“对!对!对!”
一群小厮仆人在那议论纷纷,低声窃语。
管事的人走到他们面前:“说什么呢!好好干活!把这些红帐喜字给我好好弄,好好贴!小心被责罚!”
“是!”说完继续在那干着活。
陆笙笙拿着手中的一张喜字,她看了看,微微一笑,有点苦涩:“这喜字剪的真好看!”
“是啊!真好看!等你成了亲,我便会下山,我也要去成亲,嫁给我最爱的人!”初晴笑着说,她的笑容中全是幸福,对啊!嫁给自己最爱的人,又怎么会不幸福呢?
又过了两日,明天陆笙笙就要嫁人了,这晚爹爹喝了许多酒,他醉了,许是因为自己可以与穹苍派联姻的缘故,他才开心的吧!他怎么会为自己而感到快乐呢!
初晴和一个小厮一起把爹爹扶回住处,留自己一人在那喝酒,酒过三巡,她感到微醺,果然酒是一样好东西,麻痹自己那根神经,真好!痛楚少了不少呢!
待自己跌跌撞撞走回屋去,却听得爹爹住处一声声女子的惨叫声传来:“不要!不要这样做!求你放了我!”
陆笙笙立刻推开爹爹的房门,她看到的爹爹就像是一头猛兽,他在撕初晴身上的衣衫。
“快住手!爹!你疯了!”陆笙笙冲到爹爹身旁想要推开爹爹,然而爹爹却跟中了魔一样,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陆笙笙大哭起来:“爹爹!你快住手!你疯了!”
爹爹转过头看着她,两眼就像是猛兽一样:“你滚开!”一把推开陆笙笙,把陆笙笙推倒在地上。
陆笙笙一边哭一边想要再次推开爹爹,然而这次爹爹一把点了她的穴,她半刻不能动弹,她闭上眼,她不想看到这一切,不想听到这一切。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重复着同一句话,一边哭,一边欺骗自己。
一个时辰以后,爹爹从初晴的身上爬起来,酒意未醒,他颤颤抖抖地合着衣服走出门外。初晴衣衫破烂,她步履趔趄,她走到陆笙笙面前,她的眼黑暗一片,她用衣袖擦擦陆笙笙的泪,温柔地说:“笙儿不哭,嫁人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只要可以逃离这个地方也便是好的,我本想明日可以亲眼看着你坐上花轿,但是我想我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你要好好的,带着我那份,好好的活着。”
“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走!”初晴在月光下留给她一个凄美的微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想着念着
初晴投了井,她的尸体被早上打水的小厮发现,从井里捞出来,已经被水泡得发白,死前衣衫褴褛,破烂不堪,难道死后也不能给她换一件完好的衣衫吗?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