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一下?”
“没用的,我已经用针扎过他好几回了,没有用。”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刺激——”
声音戛然而止,苏壳儿蚌一样紧闭上了嘴。
“怎么?你想到了?”神医大喜,“快说啊,藏着掖着做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想到。”苏壳儿转移视线,不自在地整了整衣服,“我要回去了。”
“站住!”神医一把拉住他,表情重新变得严肃,“我还没问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丢下他,并且一丢就是一个多月。我不是江湖中的人,没有办法也没有势力找你,如果你一年两年十年后甚至永远都不再踏进我这个院子,那么很有可能,他就这么……就这么……现在你有办法,为什么不说出来?哪怕他不是你养了那么长时间的傻子,只是一个过路的陌生人,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是……”
神医巴拉巴拉地讲着,苏壳儿却无法反驳。
问他为什么好端端地将他丢下一个多月……
这种理由他怎么能说的出口?
他对外人讲过一次,结果就是被人戳着脊梁骨的骂。现在面对同是男人的神医,他更怕被怜悯同情或者是鄙夷的眼光看着,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他怎么能拉得下脸去解释?
所以他只能沉默。
神医气得跳脚。
“你最熟悉他了,到底什么办法,我求求你了祖宗,你就快说吧,完了你想要钱还是想干嘛我都依你好不好?”
苏壳儿突然抬头:“神医,你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
神医一愣,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好、好就好了,哪有为什么。”
苏壳儿阖上眼睑。
“你出去一下,两个时辰之后再回来,我……没什么把握,只能尽力。”
尽力就已经很好了,神医得了允诺十分高兴,哪里还敢再问,赶忙带了门出去。
苏壳儿僵硬地站在榻边,感觉连呼吸都堵塞住了,牙齿在微微颤抖,但是他却不能退缩,神医说的对,无论如何,他都是要一试的——他怎么能看着他死去。
哪怕他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他也不愿意他死去。
毕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啊。他哪里能喝他计较那么多呢?
苏壳儿深呼一口气,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颤颤地伸出手来。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苏壳儿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赶忙缩回了手。
却是神医干笑着站在门口:“我就是问问你,需不需要什么东西,毛巾热水什么的。”
“不用,”苏壳儿摇头,突然生了几分退却的心,“要不……换个人来吧……”
“换人?”神医先是不解,接着就笑道,“行啊,那我来吧,毕竟我是大夫,说不定下手更准些。”
说着神医就捋起衣袖靠了过来,苏壳儿赶忙制止了他。
“算了,还是我来吧。”他说,这种事情……果然还是没法开口啊。
神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退了出去。
“行,还是你来吧。
☆、第 25 章
苏壳儿头皮发麻,脸热得快炸了。
他怎么会突然就想出了那么蠢的一个主意呢?
想到了,良心又驱使他不得不试一下。
苏壳儿重新深呼吸一口气,算了,反正是个傻子,天知地知只有他知。
不碍事的,不碍事的。
然而心里还是跨不过去那道坎。
苏壳儿闭上眼睛,认命地伸手去解傻子的下衣。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还有比这种事情来得更刺激的吗?
巨物静静地蛰伏在毛发之间,就是这个物件,让他那晚上生不如死死去活来吗?
明明看上去也是皮肉之躯,十分柔软,怎地就如铁棒入泥,天翻地覆穿肠烂肚呢?
想起来就不禁一肚子气的苏壳儿,粗鲁地抓过来,使劲搓揉了几下,哪知那东西竟欢喜地站立了起来,亲切地触碰他的掌心。
苏壳儿浑身一僵,果然他是用对了法子?
再揉捏几下,活死人一样的傻子竟然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声音虽弱,却听得真切。
这下苏壳儿不再犹豫,放下心中所有芥蒂,视其为常物,专心伺弄起来,同是男人,自然是知道能让人舒服的手法,手中之物不过数十下之后,便发热变硬,再几下快速动作,伴随着傻子一声痛快到极致的低吼,一股热流喷在了苏壳儿的手上。
那一瞬间,苏壳儿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疯了,都疯了。
他慌忙起身,将脏液随手抹在床边上,只来得及给傻子胡乱盖上被子,便夺门而出。
门外的神医拦住他:“怎么样了?”
“不知道……”苏壳儿支吾,“我、我下回再来。”
“哎,什么办法你告诉我啊,好歹死马当活马医呀,上回我急得给他找了女人回来都没有用……”
一声惊雷。
“什、什么?”苏壳儿脸色十分难看,“没有用?”
“对啊,你说,连那种事情都刺激不了他了……”
“我先回去了。”苏壳儿听不进去他说的什么,满脑子都是自己做了傻事的懊悔和羞怒。
没想到他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要做的事情,却是无用的,白费力气的。
他才是傻子吧。
来时近黄昏,回去时天以黑透。
苏壳儿蒙着被子倒头就睡,就希望刚刚发生的的是他做的一个荒诞的梦,醒来之后他还是个快乐的斤斤计较的小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