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衍曾帮助我与弟弟逃脱西厂追杀。”
这两兄弟一唱一和,顾隰见得可爱,嘴角边的笑意也愈来愈深:“君老将军见如何?”
“左丘颉和左丘懿皆是有意向铲除我们君家,只是这左丘衍......”君贤犹豫起来,自上次江南一役后,他每日加紧练兵,一方面麓原看似有异,而另一方面便是时刻准备与左丘颉一战。
“本侯以项上人头保证君家的安全。”顾隰起身再拜,话语凌然,令人信服。
“侯爷莫要行此大礼。”君贤也起身,扶起顾隰。
“此次行事还有释月楼的帮助,定不会让君家损兵折将。”顾隰继续道。
“释月楼为何会相助?”君致脑中一闪某个红影,很快他压下那异样地感觉。
“那楼主微生逆可是本侯的挚友,闲来相助。”顾隰笑吟吟地言道,言罢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君致。
“原来如此。”君致优雅得笑笑。
君贤似乎是下定决心了道:“顾侯爷请随老夫进房来。”
“好。”顾隰起身,笑意盈盈,同时对着身后的霍十方展颜,后者虽是面上毫无表情,但眼神中也闪着异样的光彩。
【过苍山·山脚】
也就半天的路程,微生逆和谬音从墨枷城来到了苍山山脚,那是一片平地,景致如仙,一山高耸入云,深林幽暗,这山脚下了封咒还有两名过苍弟子看守。
那守门弟子一眼便认出微生逆,友好地走过来问道:“不知楼主到访,可有拜帖?”
“无。”微生逆直接道。
那弟子一愣,而后有些为难便道:“本派规定,若无拜帖进入过苍派要经过掌门同意。”
“你们掌门现在怕是在去不岷山庄的路上。”微生逆貌似很苦恼地样子。
那弟子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另一个守门弟子言道:“现今门派要务皆是缘疏师兄代理,我们询问师兄吧。”
“那请楼主稍后,我等去询问师兄。”那弟子恭敬道。
“好。”微生逆少有的耐心道。其实他不知如何面对云修意,看到谬音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便一阵郁闷。
不到一炷香时间,云修意来到微生逆身边,语气有着明显的欣喜道:“逆,你怎会来。”
“来探望你。”微生逆笑道。
云修意刚欲接话,眼神瞥到微生逆身后的那个陌生男子。
“我师父。”微生逆简单介绍道。
“原来如此,在下云修意,见过前辈。”云修意友好地躬身行礼道。
“久仰过苍派大弟子缘疏。”谬音也由衷道,他很清楚眼前这明朗男子对禇承的感情,只是他也无可奈何,禇承命中注定情字缠身。
“二位随我上山吧。”云修意言罢便带着那二人飞身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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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灵的月夜,那玉盘圆润静谧挂欲天际,树叶落下几片,斑驳地面。一名风姿卓越的男子颇有些寂寥地坐在屋顶小酌,那漆黑若深夜的眸中满含心事。
他微薄的唇瓣勾起一个苍凉的笑容,一个仰头便是一杯酒下肚,几分酒顺着那嘴角滴落,浸入衣襟。
“缘疏?呵呵,我云修意果真是缘疏。”云修意凄然道。
言罢又是几杯酒下肚,满目悲怆,眼前似乎出现了那红衣男子,那人狂傲的笑容,灵动跳跃的剑法时时刻刻缠绕心间。
渐渐地,云修意只觉眼前的红衣人朝自己飞来,月下的一抹刺目的火红紧紧抓住他的目光,一如初见的月下相遇,一切都在改写。
云修意暗道那只是幻觉,摇摇头继续饮酒。
“修意,小酌可以,但不可酗酒。”微生逆落到云修意身边,夺过云修意手上的酒壶仰头饮尽。
“逆?”云修意回过神来,原来不是幻觉,真是那人。
“要不修意认为是谁?”微生逆轻笑道。
“来过苍派所为何事?”云修意整理了一下情绪道。
“我是来查探莲淮之事。“微生逆开门见山道。
云修意一愣,疑惑地看着微生逆,很快他扬起笑容道:“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知道多少?”微生逆问道。
“二十多年前圣女便仙逝,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师父不让派中弟子提起圣女之事。”
“那圣女的武功是何?”微生逆接着问道。
“一是催眠大法,二是〈地仓〉上的精妙武功。”云修意回忆道。
“圣女真的仙逝了吗?”微生逆蹙眉道。
“定然,是师父亲自将圣女下葬地宫的,而且派中弟子皆到场。”
“之后有无人进入地宫?”
“地宫门只有一道,已然被封死。”
“那为何如今的过苍派没有圣女?”微生逆奇怪道,这也是武林中大家都疑惑的事情,圣女当年练功走火入魔,不幸仙逝后过苍派便不再有圣女,
“这.....”云修意为难地迟疑起来。
“修意不愿说便罢了。”微生逆摇摇头,笑道。
“也不是不何秘密,派中弟子皆知晓,只是这关系到圣女名誉,派中弟子知道不好对女子指指点点于是这件事便没有在武林上传开。
微生逆愕然,这怎么成了圣女名誉问题?难道这派中弟子所知与释月楼的情报有差异?
“当年圣女并不是走火入魔而死,是自缢而死,留下遗书,内容便是她.....她失贞于人,无颜再担圣女,也无颜面对过苍派上下。”云修意叹气道。
“自缢?”微生逆若有所思。
“上任圣女必须将全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