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怒发冲冠的转身出了殿门,殿内的宫女和太监从未见过陛下发如此大怒,纷纷垂头不敢多言。
☆、5.第5章 给你们狗骨头吃
玲儿也知依陛下的脾性这一次又要大闹了,赶紧叫还跪在地上行礼的宫女和太监散了,转身也跟了上去。
一出殿门,防守西宫的御林军的头领上前冲花添添行了个礼,“参加陛下。”
花添添懒得跟他多废话,开门见山的问他那兔崽子的下落,“调戏寡人小美男的兔崽子是谁?赶紧让他出现见寡人!”
头领不易察觉的脸一抽,但依旧面无表情的侧了侧身子,将两个被绑的和粽子一样的人拖了出来,将两人拎到花添添面前,垂眸恭敬的回话,“陛下,调戏―非礼苏主子的便是这两人。”
花添添顺着头领手的方向看下去,一眼便看见两张被塞满布条鼓得和癞蛤蟆一样的脸。
花添添一见两人似乎还瞪着她咿咿呀呀想要说话的模样,顿时来了气,但依旧压着心头的怒火,指着两人问,“你们便是调戏我小美男的罪魁祸首?”
花添添示意一旁的头领让他扯去了布条,布条一被扯去,两人便面带不屑的出声,“呵,是我们又怎么样,长得跟女人一样,调戏一下又怎么了!”
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花添添气结,转着圈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眼。
其中一人穿着富家公子常见的缀着繁复的花边的绿色蚕丝袍子,脚下是华贵的长靴,面目还算是秀气,那眼睛鼓得跟死鬼一样。
花添添暗自摇了摇头,另一人则是一身透着奢华的鹅黄色镶边袍子,腰间还挂着浑身通透的玉箫,脚下也是雍贵的长靴,面目比刚才的男子俊美了几分,但那含着不屑的眼实在让人看了没兴趣。
最终,花添添摇着头得出结论,面带嫌弃,“啧啧啧,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好意思调戏寡人的小美男吗?”
头领不争气的笑出声,为了挽回御林军高冷的形象只好垂着头努力憋笑。
“不要以为你是炎国的君主,就可以出言侮辱他人了,呵,一个无能的君主有什么还逞强的。”
身着鹅黄色镶边袍子的男子不屑的出声,话语中带了几分讥讽。
头领立马自腰间的剑鞘中抽出剑架到男子的脖颈上,冷着脸色呵斥,“放肆,竟敢对陛下这样说话。”
被驾着刀的男子嘴一哆嗦,但还是逞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爹可是镇国大将军,当初可是我爹爹替先皇巩固了这炎国的江山,你们这些奴才竟敢这样对我!”
“还有我爹爹可是炎国的太傅,要是得罪了我们绝对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另一个身着绿色蚕丝袍子的男子也跟着附和,声音怒气冲冲的。
“喔?”一旁的花添添忽然出声。
她缓缓走得两人跟前,弯下身子给了一人一个巴掌,打完后还很嫌弃的在小安子身上蹭了蹭,面带厌恶冲那两人说,“看来王太傅和秦将军也有教子不方的时候。”
两人在看见花添添蹭手的那个动作时脸色顿时铁青,但一时处于被花添添扇巴掌的动作的惊愕中,半响回过神来,两人一齐恶狠狠的瞪着花添添。
花添添抠了抠鼻子,看两人还瞪着她,又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伸出玉手摸了摸两人的脑袋,笑意吟吟的说,“乖,主人待会儿给你们骨头。”
☆、6.第6章 弑君了
反应过来后,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两人顿时想要挣脱开绳子作势就要扑上去,翩然花添添还一副悠哉的模样在他们面前又抠了抠鼻子,耸着肩头奸笑,“不好意思,刚才我没洗手。”
两人已快被花添添给气晕过去,但在触及花添添眼底那隐着的一抹寒气的时候,任心头有再多不甘也只好忍着,只等着回去找自己的爹爹做主。
反正这无能的君主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今天这丢脸的事不说出去就谁也不知道了。
“啊,对了,你们用的哪只手调戏的寡人的小美男?”花添添弯下身子,笑意吟吟的去问两人,精致的小脸隐着坏笑。
两人觉得后背有一股凉意升起,秀气的小脸都染上了几分苍白,但都咬牙低着头不敢说话。
头领将收回去的剑又架在两人雪白的脖颈上,冷声催促,“陛下问你们话呢,还不快回话!”
能感受到自剑尖传过来的寒气,想着这些身经百战的御林军不知用这把剑杀了多少人,两人识趣的只好颤抖着将一只手举了起来,但垂着的头都拼命咬着牙,愤恨不已。
花添添满脸坏笑的看着两人伸出来的手,啧啧了几声,冲身后的小安子吩咐道,“小安子,带着他们用调戏过寡人小美男的手去清洗马圈,记得马粪要亲自用手清除。”
身后的小安子并没有多意外,垂眸恭顺的点了点头,便来到两人面前,拉住绑住两人的绳头,“好了,两位公子,随奴才去马圈吧。”
两人也算是家里捧在心头的宝,从未受过这般待遇,听花添添说要让他们去马圈还要徒手清理马粪,任是忌惮花添添的身份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恨。
穿鹅黄色镶边袍子的秦将军的儿子秦子轩又有些武功,挣脱开了绳子便作势要向花添添冲过来。
“啊啊啊,弑君了。”花添添只看到一坨肉向她冲过来,急忙拔腿往殿外的另一条走廊跑。
怪不得她,她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