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怀疑的苏玦不再对视着他,低下头踉跄了几步。
“怎么可能呢,我是那么恨他,他抢了我的人,他又那么该死,就算他死了,那也是他的报应,如果我要他死,绝不会让他倒在我爱的人怀里死去!”
真是个疯子,唐雨山有点感慨,苏家怎么就生养了个这么个怪物。
停顿了一会儿,苏玦拾起来刚刚掉的枪,背对着唐雨山说:“你走吧,既然之前说是最后一次帮我,我苏玦,便与你再无瓜葛。”
“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很难看”感觉苏玦是被逼得走极端的唐雨山还是想提醒他,“挽救苏家,不止这一个方法。”
苏玦将枪口对准了他说:“陆文杰要金盆洗手,那么大的权利,我为何不能夺过来,破落苏家已经怀疑我的地位,我只是为了自保,唐雨山,你再多说一句,枪眼无情。”
好心没好报的唐雨山无奈地点了点头:“老子刚才算最后帮你一次,记住了,没人会帮你收尸。”
早已没了后路的苏玦绝望地看着唐雨山的背影,对手下说:“把杨临安压上来,陆文杰马上就到了。”
被人拖拽过来的杨临安显然心情不是很好:“你们他妈的谁啊,我招你们惹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