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第一个服气:“小暖你这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
我摆手:“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红姐撇嘴,似乎又想起了自己的运气,满脸的不甘心。
谭昙嫂子妖娆的笑:“这运气,血翡啊,赚翻了!”
我问老蒋这块血翡值什么价格,因为看老蒋虽然惊讶,但也只是一会。
老蒋笑了笑:“你恐怕要失望了,这块血翡还没我那块值钱。”
我不解,直呼不可能,糊弄我三岁孩子不成?
老蒋却说的头头是道,他那块是浓艳的墨绿,还接近于帝王绿,市面上艳绿多,但浓墨重采的绿可是少之又少。
另外俗话说的好,水质清则无鱼,那是最好的玻璃种,若是放在拍卖会上,这手指大小的翡翠能卖五十万。
眼下,毛料都解完了,那块一万的毛料又能带出去,所以一行人是边向外走边说。
“你对比一下质地。”老蒋将他那块和我的放在一起,“你这块毛料顶多算糯种。”
我瞥了瞥嘴问值多少钱。
老蒋笑着让我别气馁:“也能卖一万左右,毕竟颜色很漂亮。”
唉!没输就行……
去挑大摊货的路上,老蒋给我将翡翠的种普及了一番,将从老坑种一直到墨翠的26个种分别一一讲解,虽然听得头晕脑胀,但总算明确了几分。
挑货的地方人很多,大都是毛料商人,有规矩秩序的排队,十大场不是随便进的,要不是谭昙死去的丈夫和十大场有合作,我们也进不来。
谭昙说,这家本来和她死鬼丈夫交好的,但因为死了,久而久之就淡了。
我咋舌,人情冷暖,想来最现实,但谭昙却摇头神色不太好,红姐掐了我一下疼得我直看她。
却见她给我使眼色,不一会逮到机会附耳压低了声音:“别提,这家场主和那商人是挚友,他怀疑嫂子很久了。”
原来如此……
我心道这谭昙也真大胆,对方都怀疑她了,还敢来,不过这话也没说出口。
时间不是好等的,一批一批的入场,每批人都要挑好久,好在一小时的有时间限制。
好不容易排队到了我们,开始挑选毛料,了解了下规则,每次上货不得低于五十万元人民币的价格。
是四个人开始分工,各挑各的。
不过此时已经是将近中午了,昨晚开采的被人挑了好几批,剩下的也没什么好货。
不过既然红姐也挑,我就肆无忌惮的开始挑,反正红姐手气不好,汇总了也看不出来。
不过这肆无忌惮的一挑,还真让我涨了见识,挑了近百块,几乎同一色系的翡翠颜色都有差别,就算颜色相近的水种也不一样,有好的,有坏的,只不过因为是十大场没有特别不好的。
但特别奇的竟是没有,我当下挑着第一百块,想着挑满一百块就不管了,不过最后一块也不着急。
看着看着,突然一抹色彩斑斓就映入了眼帘,只见穿过石皮,黄、白、绿、红、紫、黑、蓝边一一映入眼帘。
老蒋的话还句句在耳,七种颜色如果同时出现在一块翡翠上,那这翡翠就是福禄寿!
这种几率相当小,所以一般市面上少见的是三彩和春带彩,寓意也十分吉利,但福禄寿一出都要黯淡的。
我捞起翡翠:“老蒋,这块翡翠我想自己要了。”
老蒋点头答应了。
我爱不释手,反正也完成了任务就在旁边等着他们,翻来覆去的看这块两个巴掌大小的毛料。
又利用红风悄无声息侵入,越看越是喜欢,只是突然看到十厘米左右的时候竟然遇到了阻碍。
我不甘心翻来覆去的各个角都调看,但结果却都一致,即使是在最靠近阻碍的地方,视线依然穿不透。
半晌,心思陡转,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种情况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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