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拐子还是照着闰土头上的伤处打,又急又狠,却叫迅哥儿扑过去给挨了。
周夫人见着儿子头上流的血,又生气又心疼,急地流下眼泪来。
周老太爷手条子黑,冷哼一声,“你心太软才有今天的一出,。”
周老太爷叫出后面几个汉子,要他们把迅哥儿拎开,拿棍子往闰土身上招呼,“这样的贱胚子早知道打不好当初就该打死一个算一个!给我狠狠地打!”
几个汉子丝毫不含糊,一棍子上去,闰土就闷哼一声,“砰!砰!”那都是木棍子下去隔着皮击到骨头的声音。
迅哥儿的酒全醒了,他想着那时候是否闰土就这样绝望地缩在地上,任人闷棍子打在身上,恶毒的言语戳在脊梁骨上,好像普天之下最罪无可恕的人就是他,人人得而诛之,想躲躲不了,想反抗反抗不了。
他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扑过去,挣得脸红脖子粗还是挣不开两边人的禁锢,“你们停手!你们打他算什么!洞房是我要逃得,柴房是我自己找过来的!你们怪到闰土头上这算什么?”
周老太爷推开搀扶,走上去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刮子,“算什么?算是要你看清楚,这都是你做的糊涂事引起的,你以为没有周家台门你算什么?你以为不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