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做一辈子苦工的命,就不要成天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啦,踏踏实实找份工作过日子才是。”一旁老板娘的好友也打了腔。
一时间,几个师奶你一言我一句地含沙射影了起来,苍云寄将筷子拍在桌子上:“老板,结账。”
所有人噤声,警惕地看着他。
苍云寄什么都没有做,背着背包走出了小店。
身后是老板絮絮叨叨的数落:“少说两句啦,小苍他脾气虽好,可也是练过的哦。”
“练过怎么啦,还要打人啦?打女人啦?”老板娘不依不饶。
连多年的街坊邻居都这样误解自己,苍云寄不知道外面其他毫无关系的人,会被那些媒体的报道引导到什么地步。
或许他现在堪比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家里许久没有回来,苍云寄做了一下清洁,一转眼天就已经黑了,下楼去买了一些菜回家,在菜市场又被人议论了一路。
这种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才一开始就有些令人喘不过气来,做好了饭草草吃完,苍云寄把炖汤放进保温瓶里,提着出门了。
这回他学聪明了,戴了个帽子。
一路上并没有被人发现,一直到病房门口,苍云寄才把帽子取下来。
简直就像逃犯一样,躲躲藏藏的。
所幸苍笑梦并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神色如常,跟苍云寄聊了一会儿就睡着了,苍云寄拿着医院打出来的费用单回了家。
花在母亲身体上的一笔笔开销就像沙子丢进大海里一样无声无息,存款上的字数不断减少,已经有些撑不下去了,偏偏她的病又不能在家里治疗,随时会发生生命危险。
苍云寄知道自己必须马上找到一份工作,但是,现在到哪里找工作呢?就算找到了,一个月也就几千块钱封顶的工资,根本很难维持母亲的治疗费用,更别说还要生活,租房子了,之前为了参加“星辉一班”辞掉了工作,几个月没有收入,无疑是雪上加霜。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躺在床上苍云寄一点睡意都没有,他想起在训练营里,公司为他们提供的服装,随便一件都能顶他一个月的工资了,“星辉一班”开阔了他的视野,也让他看到自己的人生有多么无能为力。
不论如何,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啊啊啊啊啊!
☆、no:6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苍云寄为了维持生计只能找新的工作,可是铺天盖地的负面新闻无孔不入,他走在街上有时候都会被人认出来,找工作的时候更是还不用开口就被拒绝了。
他去应征小餐馆的服务员,结果老板一句“我们不接受不诚实的人。”把他顶了回来。
莫须有的罪名套在了苍云寄的身上,让他四处碰壁。
奔波了半个月都没找到工作,连建筑队搬砖头的工作都对他婉言相拒,苍云寄都要绝望了,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他都有些忍不住要自暴自弃地想,干脆答应赵闵的条件算了,他是个男人,本来就不用计较什么贞操,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一个月后他就自由了。
可是,想想又不甘心,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屈服呢。
林炜涵从酒吧里出来,有些晕眩地扶着墙,一帮子狐朋狗友像是说好了一样地灌他酒,以前吃过某些混蛋的亏所以林炜涵很警惕地溜出来了。虽然林氏传媒财大气粗,林炜涵的父亲——林氏传媒的掌权人林茂亭据说有黑道背景,在g市只手遮天,没多少人敢招惹林炜涵,不过也有不怕死的。
醉醺醺地望着满目的绚烂的街灯,林炜涵准备掏手机让人开车来接他,可惜掏了几次都没找到,仔细想想,好像是放在外套里了。
外套放在酒吧里,他不太想去拿,又不想大老远走回家去,思前想后,决定到附近找个便利店买张电话卡。
经过一个路口,林炜涵突然看见了一个有些眼熟的人。
那个人正在垃圾桶里掏东西,他掏了一些瓶瓶罐罐出来往随身带着的麻袋里装。
林炜涵扶着路口的护栏摸了摸下巴。
这拾荒者好眼熟啊,衣着虽然很朴素,但是身材不错,手长腿长,宽肩窄腰弯腰的时候露出衣服下摆一截腰部肌肉,不知道怎的还有几分风情。
一个罐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到了马路中央。
拾荒者回过头看着罐子,并没有看到林炜涵,但是林炜涵一瞬间瞳孔放大,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那是前阵子公司热捧的星辉一班的参赛选手——苍云寄。
如果这一幕被记者拍到,放在八卦杂志上,不知道又是一条怎么样的新闻。
一时间,各种想法涌入林炜涵的脑海里,可惜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一切的源头是来自他自己。
这个时候,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林炜涵大惊失色,冲上去将苍云寄推开,车子堪堪擦着他们停下来,虽然没有直接撞到,但是一瞬间的冲力还是把他们两个人带倒了。
“靠,怎么走路的?长没长眼睛?!”车主从车上探出头来,竖了个中指。
苍云寄被吓得有些发懵,林炜涵却是清醒的,他拉起苍云寄看他身上没有受伤,便对车主说道:“你差点撞到我们了,还这么没礼貌,是要我们报警吗?”
“碰瓷的老子又不是没见过,说个数,我给你烧点到地底下花。”那车主简直跩到没边了。
“报警吧。”苍云寄拿起手机。
“你报啊!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