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源被困在一面壁障后,秦不昼无法靠近。他有些好奇地伸出手,那壁障正随着秦不昼和樊余淮的结合,逐渐地变得脆弱。
昏暗的卧室里,黑发的青年被摁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拉过头顶,银色的手铐铐住,铁链绕过床头的铁柱。房间主人褪下的衣袖将他血色淡薄的双唇分离开,在脑后绑上一个死结,两人的衣物凌乱地散落一地。
青年被摁在床上,裤子松垮垮的挂在脚踝处,房间主人正以野兽的形态在他身上驰骋着,青年已经被他做的几乎失去了意识,微弱地呼吸着。
忽然,樊余淮剧烈地挣扎起来,力道之大险些把在他体内的秦不昼掀翻,连接处也因为这动作洇出些许水声和泡沫,秦不昼为自己险些撅折的小兄弟捏了把冷汗,前腿使力钢铁般的把樊余淮箍在怀中,凑近他耳边:“怎么了?”
樊余淮张了张唇,断断续续的呻-吟溢出口中,冷静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微弱地小声恳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