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叙生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刘偏将叹了口气,拧了下眉头,不再说这事:“跟我来吧。承泽王在等你。”
到了议事厅,刘偏将不再继续往里,而是让莫叙生单独进入。秦不昼坐着轮椅,坐在议事厅主座的桌案边上叼着馒头,手里拿着长条状墨锭在倒入清水的砚台中慢慢研磨,手边放着几叠详略不同的地形图。
“离川可是用完早膳了?”看到莫叙生,秦不昼三下两下把馒头嚼巴嚼巴咽了下去,从面前笔架上挑了支毛笔递给白离川,眼睛亮得像个对世界求知若渴的稚童。
莫叙生低头看了眼,这是一支上好的狼毫笔,每根毛都挺实直立,质硬且韧,适合初学者使用。
“秦兄想学字?”莫叙生问。
秦不昼乖巧地点点头:“他们说好的将军要认字。”
莫叙生的理智让他阻止秦不昼,因为这对大永完全没有好处,甚至可能带来更多的损失,但情感却让他本能地开口道:“好,我教你。”
秦不昼开心地眯了眯眼。靠的极尽,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