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老公,还要……」杨絮已经被弄得连羞耻两个字怎麽写都不知道,放荡至极地求操,可男人还是不如他的意,托住他的臀部对着前列腺将点未点,沈着性感的嗓音说:「说点好听的,不然不给你。」
「呜……你个大混蛋,我都这麽求你了还折磨我……」杨絮被折腾的不上不下,要多难受就多难受,心一横,狠狠地缩起了括约肌让肠壁把yīn_jīng紧紧束住,两手揉着自己的rǔ_jiān边媚叫道:「老公,我爱你……好爱你……不要这样……撞我的骚心嘛……我要你天天操我……再把我操射出来……啊啊好舒服……」
突然紧缩的肠道夹的他满头的汗,又听他叫的又骚又荡,几句我爱你又是那麽甜美好听,比最烈的春药还能煽动人心。徐砚笙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回占了下风,此时他什麽原则都坚持不了了,只觉得身下的妖精把他榨干液无所谓,他要狠狠地操他,操到他再不敢发骚发浪为止。
就像是最後的冲刺,两人铆足了劲头对战,一个拼命地要捅破对方最後一层防线,一个死命地抵抗不让他深入,杨絮最终败下阵来,仿佛除了身体,连心的最後防线也彻底被冲垮,他哭叫着再次达到灭顶的高潮,这回是连手指头也动不了,昏昏沈沈地被男人抱着清洗了身体,又在男人怀里沈沈睡去。
怀里的人像是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