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回收,乌鞘带回的血迹溅上了陈笒的脸颊,顺便挤断了呼延庆的弯刀。右腿扫出陈笒躺倒在地手中乌鞘向上抛去拳头收回的时候已经打上了呼延庆的脊椎。清楚的碎裂声传来,呼延庆倒地。“不堪一击,不过你还有点用处。”甩干净乌鞘上的血迹,陈笒转身将身边的敌人清除,跟着他的黑桑不断地前踏后蹬,不时还将溅到鼻孔处的血迹舔掉,比它的主人都兴奋。
主将被俘,生死不明,□□厥的兵士们并没有惊慌而是机器了血性,甚至有几个百夫长想要抢夺呼延庆,但是都被自觉跟在黑桑身边的沈青一刀斩杀。
钟悌解决自己身边的敌人,抓过手下的一个百夫长,“去,带着你手下的人护着黑桑,把呼延庆带到营地!”
“是!”长矛扫出,百夫长不顾肩膀上带着的血洞带着手下的人向黑桑身边冲去。陈笒看见了这支小队,从阵中飞身,踩着人头帮他们开路,乌鞘弹出又收回,屠戮士兵犹如杀瓜切菜一般简单。盔甲上的血迹渐渐滴落,在军中,陈笒就好像是一个杀神一般,所到之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