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气正盛,剑客身上沁出了汗,身下的操干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两手抱着秦牧的腰,阴`茎离开的时候便抱着人起来,进去的时候,双手一松,又把人操得彻底,眉眼里却还蕴着柔情,亲吻地动作轻得有如蝴蝶飞过,擦过刚才自己吮出那些红印。
“萧无梦……再快些……”秦牧挠着萧无梦的背,抓出一道道血痕,嘴巴大张着一叠声地喊着还要再快,一声喊得比一声大,两只脚不受控制地颤抖胡乱地揣着,一脚踢到了戏台边上的那一副红牙板,“哒”地一声脆响,戏楼老板呜咽一声,整个人绷紧了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阳根一股股地射出白色的精`液,溅到了剑客的刀刻般的眉目上。
“萧无梦……萧无梦……”淌着口水的一张嘴还喃喃地念着剑客的名字,双眼无神地望着戏楼的屋顶,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下的小口蠕动地更厉害了些,秦牧就这么沉浸在快感里,失神了许久。他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突突地跳动着,拼了命还在往里面插。下意识地夹紧了那根事物,紧接着,剑客滚烫地阳精也一股脑地泄了出来,烫得秦牧颤了颤,已经萎缩下去的阳根又再吐出了些稀薄的液体。
萧无梦伏在秦牧身上,拉着戏服擦拭着那些乳白色的痕迹,秦牧躺在戏台上,一侧头,又一支簪子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