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飞快套弄,盛蔚低着头大口大口喘气,气音如羽绒的尖端软绵绵的挠着人的心尖,若落在旁人耳中,连耳根也是麻麻的痒。
原本以为很快就能解决,可不知道为什么,yù_wàng始终卡在那一线,仿佛地下泉水暗流涌动,急欲喷薄而出,然而就是不得其要,只能在地下涌流,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额上滴下大滴的汗珠,鼻尖脸颊濡s-hi一片,小凤凰变成一只落汤凤凰,浑身大汗淋漓,黑发一缕一缕黏s-hi,贴在背上蜿蜒。
不够还是不够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速度也随之加快,然而不管怎么套弄,始终够不到近在咫尺的那一点。
被yù_wàng逼迫到极限,忽地脑中灵光一闪,盛蔚想到了原因。
咬住嘴唇,露出仿佛被狠狠欺负了一般,羞怒交加的困窘表情,盛蔚兀自愤怒了一会儿,眨眨眼睛神色忽然软化,启唇含混的呢哝道:“相公……”
呸,谁是相公什么相公,家里有道侣还来招惹他的王八蛋!回去就让师尊把他逐出师门!!!
“王八蛋,为什么不早点说……”
泪眼泛红,盛蔚小声的咒骂,扶着树干支撑绵软的身体改换姿势,从坐姿变成跪着,一手扶着前端,另一只手往后探去,顺着臀缝慢慢往下摸索。
触到软嫩的菊口,指尖尝试着探入。x,ue口受到刺激微微一缩,指尖往里探进一截,盛蔚抽抽鼻子,不由自主的记起了某个粗大炙热,与纤细的手指截然不同,每次进入都让他忍不住浪声尖叫的性器。
是他搞错了。
每次忍不住怀疑季渊任,然而转念一想,又说服自己,这是成为道侣之前,两个人在培养感情。
去他妈的培养感情!
泪水夺眶而出,打s-hi了睫毛,顺着脸颊滚落到下颌,再滴到身下的野草上。
“季小七,我讨厌你!!!”
仿佛是拿自己出气,手指不再耐心扩张,一鼓作气侵入进去。
被季渊任c-h-a入的时候,r_ou_木奉总是将r_ou_壁每一寸褶皱都抚平,轻而易举就搔到敏感点,抵住让他发狂的一点冲撞,让他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腰发浪。
盛蔚自己探入进去,却发现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季渊任了解,手指茫然的在r_ou_壁间摸索,最后不得不再度去回忆某个混蛋,仔细回想r_ou_木奉抽c-h-a的细节,才终于摸到了那一点。
记得自己是被人救了,从凌乱的记忆中模糊回想起听见的叱骂,林玉声动了动,半是羞惭半是试探的唤道:“盛师弟?”
刚刚触到柔软的腺体,快感让盛蔚腿根一紧,慌忙将手指挪开。
正在反复做着心理建设,还没做好准备,忽然听见林玉声叫他,盛蔚吓了一大跳,手腕猛地一抖,手指关节一曲,指甲措不及防重重刮过腺体。
整个人栽倒在草地上,夹紧双腿蜷成一团,盛蔚死死咬住嘴唇,把喘息和呻吟都锁死在喉咙里,泪痕刮花了脸颊,白浊随着y-inj-in-g的弹动四处喷ji-an,染污了草地,也ji-an了他一身淋漓的j-i,ng斑。
半天等不到盛蔚回应,连那模糊的异响也消失了,判断不了周围的情况,林玉声有点心慌,侧耳仔细倾听,等待片刻,再度开口唤道:“盛师弟,是你吗?”
“去死!”
慢慢舒展四肢,手臂支撑着上身一点一点从草地上爬起来,盛蔚没好气的回应。
“谁是你师弟我没有被下等妖物玩出水的师兄!!!”
——“偷偷躲在一旁自己把自己c-h-as,he,你哪来的脸笑话林师兄?”
隐约仿佛听见有混蛋这么笑话他,盛蔚气恼的用力摇摇头,把幻听甩出脑海。
不怪林玉声落入陷阱,他天生双眼有疾不能视物,灵力遭到封锢之后,感知更迟钝了许多,不慎落入花妖的陷阱之后,身体又比常人敏感许多, y- in 蜜催发 y- in 刑加身的双重重压下,难免无力逃出。
窘迫的蜷了蜷手指,难堪在耳根火辣辣的烧,不过听盛蔚如此中气十足,林玉声稍微放心,道:“你没事就好。”
“哼!”
对林玉声的关心并不领情,扯了一把树叶,皱着眉擦掉身上沾染的j-i,ng斑,坐在草地上平复呼吸,盛蔚远远的向林玉声问:“你能站起来?”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林玉声不免露出苦笑。
并拢的双腿遮掩下,女花媚r_ou_外翻, y- in 水再兜不住,流蜜般s-hi漉漉的直往外淌。菊x,ue的肠r_ou_亦被花妖粗壮的蕊柱肏得往外翻出,稍有刺激便是一抖,连带得腿根直颤,别说站起来,他现在一动就下体酸胀,双腿用力夹一夹x,ue,便能将自己送上高潮。
“抱歉……”自觉成了累赘,林玉声道,“此方秘境出现得蹊跷,况且 y- in 邪无比,只怕又是妖族的手段。师尊应该也被卷入此中,不过以师尊的能为,或许已经化险为夷。师弟你不用管我,早早寻到师尊,才能真正摆脱险境。”
盛蔚毫不客气的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得谁打算带上你似的!”
顿了一顿,环顾四周,盛蔚再度向林玉声道:“四周是悬崖峭壁,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往对面山崖不过就算你能站起来,这条路你也走不了。”
绝顶范围不大,盛蔚已经绕着山崖探查过一圈,发现四面绝壁笔直如刀削,往下深不见底。只在其中一处有一条“绳索”向外延伸,没入前方茫茫云雾之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