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弟?这个可不好说,他们俩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不过大郎俏,二郎俊,一个像母亲,一个像父亲,也说得过去。也没准是义兄弟。温家大郎是个再好不过的好人,想让温家大郎认个兄弟容易极了。不过温二郎对他兄长也好,不亏了他兄长对他的一番情意。”
那算什么好!不过就是一口饭一碗水一件衣衫!你们是没见过温余容怎么对他好的!李久吸着鼻子,满脸愤然。
“哟哟,这以往怎么样,温大郎还真从没提过。我倒是问过的,大郎不说,那也没法子。我看温大郎手上的茧子,只怕是苦汁子里泡大的。唉,他的品貌,若生在富贵人家,还不得放在家里人心上疼,又那一手绝活,便是小户之家也该撑得起门户。可惜落魄了,又是个哑巴,只盼温二郎将来出息了好好对他哥哥。”
李久哈哈笑着跟着说了几句好话,心里却暗想道:不劳费心!他的媳妇他自己疼!不用温煦武再掺合一脚了!
……
如此打听了一圈,其实什么也没打听出来,李久躺在床上的时候就想,这个年关,温余容脚不沾地不得闲,他想打听的事什么都没打听出来,想和人亲近亲近又怕碍手碍脚反讨嫌,真是没劲透了!
温余容忙到正月十四,灯会前夕才得了空。年前因将宅院田地、池塘等托与里正送卖,里正劝他不卖只租,温余容却因李久已寻至此地,再躲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