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这样。我不是答应你了么,我又不会走。”
“这和你走不走没关系,你不走,那我更得三书六礼地聘你进门。”
温余容果然停止了拆布条的动作,将身体半转过来,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在他手上写道:“不值得。”
“这和值得不值得也没有关系。有些事情即使是赔掉棺材本的买卖也得做。我问你,你为——煦武做那么多,指望换回来什么值得?”
“他是我弟弟,我有这个责任。”
“你是我放在心里的人,我有比你更重的责任。容容啊,以前的事,让它过去。也许我这么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一遍又一遍地扒开伤口,太疼了。让它过去吧,咱们往前看,以后我再让你受任何一点点苦,我就先找根绳子吊死了!”
“这是多大点事,你非把自己伤成这样,你刚才还喝酒?”
“一点点不碍事。”李久看出来他的态度已经软了,暗自得意起来,“好,我伤口愈合之前,绝对不吃任何辛辣刺激之物,早中晚吃什么喝什么,都由你定,你说夹菜,我绝不舀饭,你说吃粥,我绝不吃面,这总可以?哎哎,你夫君我这么乖,这么听话,就没点奖励?”他边说边把脸往前凑,手指着脸上直做示意。
温余容脸色十分难看地将他镇压在床上,想想没忍住,回过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