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是依依不舍地挥手,终于走入暗沉的夜色中,消失在水云阁的门口。

“干娘也真是的,才来这么一会儿就走了……”云十一站在大厅外,忍不住抬头遥望,嘴上喃喃说。

游弋凑近,冷哼问:“怎么?舍不得?”

云十一点点头,老实地回答:“嗯,确实舍不得。”这干娘一见面她就喜欢上了,只可惜来去匆匆,她都没机会好好和她聊上一聊,心里非常不舍。

游弋瞥她一眼,没好气问:“屁股还想要疼多几下?”一想起那大声的“啪啪”声,又想起刚才她痛得皱起眉头的可怜兮兮样子,心里就忍不住难受。就算她多调皮捣蛋,他都舍不得打的地方,竟被别人连续打了两次!想想心里就不舒服。

“当然不想……啊!我就说嘛,你一直不开口,一张口却是将干娘赶走,原来你是……是……舍不得我被打啊!”云十一忍不住羞涩一笑,娇瞪着他。

游弋却冷哼:“不是,我是嫉妒你干娘可以打你。”

云十一额角的黑线明显,嘟起嘴巴问:“嫉妒?难道你一直想打我不成?”一脸不相信地瞥他,傲娇地扭开头。

前两天她不小心弄断了一节指甲,他比她还紧张,连忙护在手心连连哈气,满脸心疼。这样的人说他嫉妒别人打她,她压根就不相信。

“当然!”游弋肯定地回答,语气坚决断定。

云十一嘴巴成o型,侧头望他,狐疑地眯起眼睛。

某腹黑男淡声抛下炸弹,说:“冷夫人没扑倒冷将军,却还跟他喊说喜欢他。你一见面就将我扑倒,却从来不跟我喊这样的话语。难道我不该打你吗?”

云十一的嘴巴变成超级o型,好半晌才勉强合上,怀疑问:“我一见面就扑倒你吗?怎么我是清楚记得我见到你的那一刻,你是倒在血泊里啊。游庄主,你觉得我是哪种会往死人堆里扎的人吗?”

游弋冷哼:“那晚上我靠在树干上睡,你扑过来,直接睡在我怀里。你醒来后就脸红赶紧逃开,嘀咕还嘲笑你来着。嘀咕它可以作证。”

云十一倒抽一大口气,脸也慢慢腾红起来。脑海里闪过她那时的脸红和尴尬,当时嘀咕确实嘲笑她……不过,她明明记得他是一副熟睡的样子啊!谁知他是假睡,不仅记得一清二楚,连鸟证都摆出来了!这腹黑的家伙!

“怎么?终于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应该和你干娘学一学,跟我说多几句那样的话语啊?”游弋凑近,一把搂她入怀。

云十一本能想逃走,身子刚一动,纤腰立刻被某人搂得死紧,把她整个人都密密实实压在怀里,一点缝隙也不留。

云十一发现动弹不得,干脆当起鸵鸟,一把扑进他怀里,头也不抬。她是佩服那些敢大胆喊出自己感情的人,但她——却做不到!在她云倾月的字典里,情情爱爱的字眼不该是喊在嘴头上,而是藏在心头里。好好地坚持着,好好地珍惜着。

“不说?那我是不是该学一学你干娘,好好地打你几下啊?”游弋盯着怀里躲起来的人儿,脸上满是戏谑。

“不说!打死也不说!”怀里传来某人赌气的闷闷声。

游弋听得一阵好笑,忍不住开口继续逗她:“那我可就狠狠地打——”

“不行!你要是敢打我,我就跟你拼了!”怀里的闷闷声再次传来。

大手伸过去,放在刚才她被打了两下的地方上,一副蓄势预发的样子——

“啊!你还真敢——嗯——”她刚抬头,嫩红的樱唇立刻被狠狠地吻上,热情澎湃般,将她带入疯狂迷乱的热吻中。

游弋深深地吻住她,贪婪地,热情地,密密实实地吻着。

直到怀里的可人儿气喘吁吁,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调整自己不稳的气息和****,呼出一口气,说:“哪里舍得打你……看到你被打,尽管冷夫人没有任何恶意,可我还是心疼了。”

云十一躲在他怀里,呼呼地直喘气,娇媚地瞪他一眼。看着他柔情蜜意的墨玉黑眸,听着他的真心话语,心里一软,心里愉悦片片。

踮起脚尖,凑在他耳旁,亲昵地贴在他的耳垂上,低喃:“喜欢太少了……我可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只说一句喜欢,太少了。”

搂在纤腰上的强而有力双臂嵌紧,游弋俊美如画的脸上亮光点点,喜滋滋地俯身,跟她额头相对,声音清润如水:“月儿,一千一万个喜欢,多少个喜欢也抵不上我心头的浓浓情意。”

夜色朦胧,两个相拥相对的人,浓情蜜意地聊着。

“过两天你要去沧海帮?”游弋挑眉问。

“嗯,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了。”

“这里才是你的家,要说去看看,不能说回去。”某人开始执拗起来。

“好好好!只是回去看看,赚点小钱,顺便去崇武山凑凑热闹。”

“那么多事?”某人眼里出现不满。

云十一捧住他的俊脸,瘪嘴说:“不许这样子!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完,然后就回来陪你。”

“算你识相!”某人冷哼。

“你不是也要去崇武山吗?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见面啦!”

“那也要几天,至少。”某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几天,很快的!”云十一笑眯眯地安慰他。

某腹黑庄主眯起危险的眼睛,问:“你觉得几天很快吗?”

某人立刻上道地开口:“当然不快——竟要几天!天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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