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竟然连这样的话语都不曾听到过。
“嗯……”阿纲的身体有些不自在地在giotto的双臂之间扭动了一下,“我是个笨蛋,连这样的话也说不出来……”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孔忍不住难堪地红润了起来。
“怎么会?”giotto哑然失笑,“你前面的时候就说了,之前对我说的那些,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啊。”
阿纲抬起头来,清澈的大眼睛里,晶莹透亮的泪水想要滚落下来,顿时让giotto一惊,连忙松开双手,“阿纲,阿纲,你没事吧?”
“不,真的没事。”阿纲摇摇头,一头扑进对方的怀里,“我是太高兴了!”
“嗯,我也很高兴。”giotto笑了起来,继续抱住阿纲柔软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他的背脊。
“我喜欢你。”
“嗯,我也是。”
这一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将离去的话题扔到了天边。
81 天罚
这边两个人说开了之后,气氛顿时陷入了漫天的粉红色爱心泡泡里,即使墙壁上破了个大洞,即使冷风不断地在刮进来,也不能让这两个家伙有点儿别的反应。(喂!)
而另一头,一行人在闹腾了半天之后,终于想起来要做正事了,一大群人迅速地将纳克尔运到了伊西斯的门外,然后一哄而散,而那个倒霉的,前来袭击giotto的年轻教士,已经被无数的人折腾的无比凄惨了。
当然,这绝对不是说,他们对这个男人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行人仅仅只是拿走了他的武器(这种像是剑又像是十字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朝利雨月表示自己很好奇,决定拿去研究研究),剥掉了他那身阴沉的袍子(我们担心他的衣服里还藏着什么不安全的东西,阿诺德说了,之前他拿出来的玩意儿很危险,所以为了你们好,衣服神马的,还是让我们拿去检查检查吧~),摘掉了他身上的十字架(这是为了避免信仰冲突知道么?伊西斯大主教也是教会的人,我们要给你们留点儿面子),最后在他□出来的肌肤上用黑色的毛笔(朝利雨月提供)画上了各种古怪的图案,有的像是乌龟,有的像是云彩,还有的像是便便……
好吧,其实他们就是趁着那个倒霉的男人不能动弹的时候集体欺负他,不过那又怎么了,这个家伙还想刺杀giotto呢,我们稍微做点儿不是那么过分的事情,也没啥大不了的吧?
某人只能无奈地点头,这究极地没啥大不了。
只不过,这样一个裸着上半身,就穿了一条四角短裤,身上还被画满了各种如同小孩子简笔涂鸦一样玩意儿的男人,真的是适合送到伊西斯大主教那里去么?
这也太……
纳克尔为难看着被他们扔过来,却连个基本的担架什么都不给他,只能无奈地自己抱着的男人,站在伊西斯大主教的门外,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阿诺德都跟giotto谈完话了,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呃,我在想这个人到底要不要送到大主教那里。”纳克尔随口说道,说完了才发现,跟自己说话的,竟然是那个银发的男人,不由地有点儿尴尬,本来人就是他从这个男人手里要过来的,结果现在自己却在为了这样的问题而头疼,不免有些讪讪地偷看了眼那边的阿诺德。
阿诺德皱起眉头来,刚想说什么,却停了下来,再仔细地一看那个被纳克尔抱在怀里的男人,好一会儿才认出来,这不是那个被他打昏了扔给他的家伙么?怎么现在……
阿诺德用力地吸了口气,对纳克尔挥了挥手,仿佛赶苍蝇一样地说道,“赶紧给我过去,有话快问,之后有消息记得立刻通知我。”
“啊?哦……”纳克尔看着阿诺德侧身从自己的身边走过,不由地张大了嘴巴,之前他从那些正事不干,没事儿只管着八卦的人嘴里知道了这位传说中的情报局人员到底有多麻烦,但是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没有对自己生气,这算是个好现象吧?
纳克尔满意地想着,然后看到那画的几乎跟绘画板一样悲催的男人的脸,就是一阵的无奈。
就在他打算原地绕第十二圈的时候,门里传来了伊西斯大主教有些吃惊的声音,“纳克尔?你在外面做什么?”
纳克尔连忙挺直了背脊,条件反射性地大声说道,“是这样的,大主教大人,有,有一个第零圣堂区的人究极地被捉住了,那个……”
“第零圣堂区的人被抓到了?”伊西斯相当的吃惊,作为少数可以接触到教会上层秘密的人,她是非常清楚第零圣堂区的人的实力的,就算现在只是想要派出一些人试探一下giotto他们的能力,派出来的人也绝对不会是真的庸俗之辈。
“快进来!”伊西斯连忙叫道。
“啊,是的。”纳克尔迅速地踢开房门,走了进去,倒不是他不想用手,只是现在他双手这不是抱着个倒霉的男人么?
“第零圣堂区……呃……”本来正担忧的伊西斯在看到那个被画得“面目全非”的男人之后,顿时诡异地沉默了一下,“这位是……”
“呃,这就是……第零圣堂区的人……”纳克尔放低了声音说道,连他习惯性的“究极”都没说出口。
伊西斯抬起头来,跟纳克尔对望了一会之后,才无奈地伸手按了按额头,“……好吧……这位第零圣堂区的先生……算了,我们就不要管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