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家人啊!”纳克尔爽快的微笑让阿诺德放下了警惕,随手将那个男人扔了过去,“那么,他现在归你了!”
“呃呃,你的话究极地有问题!”虽然他们极限地不可能将那句话的意思给曲解了,但是即使没有特别的意思,这话在阿诺德那样说来,也是很有问题的,搞的好像那个不是人,只是个东西而已。
一群人显然都很清楚阿诺德这个家伙的个性,所以他们都相当佩服居然能从阿诺德手里抢人的纳克尔,加上他们现在可不能确定阿诺德那个家伙现在心情怎么样,要是他现在正火着的话,凑上去可是会死的很难看的。
人们很明智地在这个时候走了开去,一拥而上地围住了纳克尔,将他当英雄似的地挤了出去,最后走的那个人,甚至还有心思将门小心地关好,虽然所有人都觉得那不过是多此一举,毕竟墙壁上那巨大的坑洞还在那里,清楚地显示着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
人们远离了之后,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阿诺德他们三个人。
阿诺德将人扔给一边的纳克尔之后,便转过头来看向阿纲,即使没有真的见过面,他也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传说中跟自家首领很是相似的男人,不,或者说,现在还只是个男孩。
阿诺德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有趣的男孩,他听说过不少关于这个少年的消息,外来者,出乎意料地跟giotto相似,选择帮助他们,对所有人都很温和,对指环的事情了解的很清楚……
这一切都没有实际见到他的时候,给他带来的震撼。
那真的是相当相当的相似,相似到了让他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另一个giotto。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这两个人之间的差别。
的确,这个孩子从很多角度上来说,跟giotto真的非常相似。只是,相较于giotto的平和,这个少年身上的血腥味要浓厚的多,老远就能很清楚地闻到。
只不过,更加有趣的是,这个少年即使在浑身血腥的情况下,也闻不到多少罪孽的味道,简直就好像……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在问心无愧地杀人一样……
这样的心态很可怕,如果他是真的问心无愧也罢了,如果……
阿诺德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然后用一种异常强势的态度问道,“你就是泽田纲吉?”
“是的。”
阿纲迅速地将自己的视线从giotto的身上移开,一瞬之间,他有些赧然地发现,自己似乎盯着对方看了很久了,他甚至都没有发现周围的人是什么时候走光的,他该说还好自己虽然在走神,但是警觉性还好,硬是没被人看出来么?
不过,如果不是阿诺德的话让他回过神来……
阿纲觉得自己的脸更热了。
“……?”发现对方的反应似乎有点奇怪,个性严谨的阿诺德不免有些一头雾水,随即便一脸警惕地看着他,“阁□为外来者,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阿诺德。”giotto连忙打断他的话,“啊,阿纲,还没有给你介绍过吧,这位就是阿诺德,阿诺德,他是……”
“我知道,外来者,泽田纲吉。”阿诺德点点头说道,他对所有不能被他调查到底细的人都很谨慎,“所以我很好奇,一个外来者,居然大言不惭地打算帮助我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阿诺德的话说的还算温和了,他就差没直言说,“你到底是何居心了”。
giotto不满地拦在阿纲的身前,对阿诺德道,“阿纲不可能会伤害我们的,你太多心了!”
“我只是谨慎而已。”阿诺德哼了声,“要知道,现在就连贵族圈子里,都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群不该出现的人!”
“不该出现的人?”giotto愣了下。
阿纲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连忙道,“那是南欧队的人,他们的任务跟我们有点儿关系。”
“南欧队?”giotto觉得有点儿兴趣地问道,“对了,你说,他们打算建立一个家族?”
“giotto!”发现话题迅速地就被转移了,阿诺德皱起了眉头,打断道,“不要忘记了,那些教会的人可是冲着你来的!”
“教会……说到他们,其实我们昨天晚上也遭到了袭击。”阿纲定了定神,随即o担忧的眼神,连忙摇头道,“我没碰到,不过别的人碰到了,一共抓到了四个人。”
“四个?”阿诺德挑挑眉毛,没有接口。
“对了,鲁姆斯说,他们的身上带了三xiāo_suān_gān_yóu酯,你们碰到的话,一定不要让他们有机会将瓶子拿出来。”阿纲快速地说道。
“三硝酸,三硝酸什么?”刚刚从阿纲嘴里碰出来的意大利文略有些长,阿诺德跟giotto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xiāo_suān_gān_yóu,看起来就是透明的油状液体,但是受到剧烈撞击或是明火高热的时候,会引起剧烈的爆炸。”阿纲抓抓脸,他的化学虽然理论知识学的不怎么样,但是偏偏在实用技术上无懈可击,“那玩意儿很危险很危险,只要一点点就可以炸掉一整面墙。”
阿诺德的眉毛皱的更紧了,伸手拿出之前从那个修士身上拿到的小瓶子,“你是说,这个东西么?”
阿纲迅速地接过瓶子打开看了一下,“是的,就是这个,还好没让他把这玩意扔出去,不然的话……”
他说着,就是一阵的心悸,即使知道giotto的实力不弱,他也不敢保证,他们就能不被这种简单的土制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