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方向盘的手都有点抖,他生怕许谦出了什么事——生怕自己晚到一步,会错过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严漠愈想愈是恐慌,这是他近几年来头一回失了冷静,甚至……甚至要超过闻彬结婚的时候。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没有深究的时间,只得将一切寄托在飞驰的车轮上,内心祈祷着快些,再快些……
彭毅那药威力真不是盖的,凉水一开始还管点用,后来仿佛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区区外力根本无法消灭他体内欲火,许谦发出一声近乎悲鸣的低喊,狠狠垂在浴缸的边缘,未能取下的手铐挂在白皙的手腕上,随着移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许谦抖着手扯开裤扣,湿漉漉的西装裤贴在身上,有点沉,像是不透气的锁,他费劲的撕扯了半天,终于将憋了许久的性器释放出来,泡在凉水里硬的发疼。
他无力地握住自己那根,上下撸动,湿软的掌心裹着guī_tóu揉搓,拇指蹂躏着顶端的小孔,一bō_bō快感潮水般袭来,在药物作用下无限放大,却填不满体内的黑洞。许谦皱起眉,痛苦和欢愉在脸上交错闪过,guī_tóu渗出的腺液淌了一手,却偏偏离巅峰还差那么一点……
要是有什么能插入身体就好了。
这样的想法一旦滋生,便如病毒般迅速扩散,空虚的肠道绞紧了,穴口开始张合,媚红的肠肉一缩一缩的,体内的瘙痒逼得人近乎疯狂,许谦轻而易举的插入了一根手指,爽的浑身打颤,强烈的快感拍打着他的神智,眼前一片发花,近乎要晕过去。
水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像这种小旅店,水量都是有限的,许谦半躺在浴缸里,凉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溢出去,拍打在地面上发出哗哗声响。
严漠在楼下磨了半天才向老板娘讨来钥匙,急急忙忙的开了门,室内却一片漆黑,唯有浴室传来动静,他不经思考的冲过去,顺手打开了灯……
日光灯暖黄而暧昧的灯光下,他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许谦一身衣服全都湿了,白色的衬衫贴在精瘦的腰身上,透出两点浅色的乳首。他赤脚挂在浴缸边壁,鞋袜不知何时蹬掉了,因吸水而沉重的西裤连着内裤一同退到腿弯,两腿大开,胯下一片春色。涨的泛紫的yīn_jīng高高竖起,后穴中塞着手指,正随着撸动的频率疯狂chōu_chā着,力道之大拍打地会阴都泛了红,却还偏偏不够似的蹙起眉,脸色潮红的像是滴血,嘴唇咬的死紧,眼睛因无法适应光亮而闭起,颤抖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喉结滚动,性感却又分外地……惹人怜爱。
有那么一瞬间,严漠甚至觉得,如果这样的一幕被任何人看见……他会疯。
而现在,他也已经疯了——严漠快步上前,从凉水中捞起对方湿热发软的身躯,三两下抱到床铺间,撕去碍事的衣物,用干净的被褥包起……许谦的眼神已经涣散了,空洞洞的只剩下yù_wàng,手铐哗啦作响,他攀附着严漠的颈脖,疯了似地将他拉下来,颤抖而滚烫的唇瓣贴上,带着几丝冰凉的水汽,微微弯起的唇角却是在笑。
严漠从他口中尝到了浓浓的血腥……与酒味,两种气息混杂一处,像是浓郁到无法自拔的春药,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性器在下身顶起一个鼓包,抵在许谦赤裸的大腿上微微磨蹭。
许谦浑身就像是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皮肤烫地吓人,却又软的跟棉花似的,抱起来跟没骨头一样。严漠知道这是药物作用——可他一想起这个骨子里比谁都硬的男人此时却落得这幅模样,他看着那双因快感而氤氲水汽的桃花眼,鼻腔涌起一股酸意,心里更是针扎似的疼。
他用颤抖的近乎哽咽的嗓音轻轻唤了声许哥,搂在这人腰上的手臂勒的死紧,恨不得把人融进身体里。
许谦眨了眨眼,散开的瞳孔缩了缩,嘴唇无力煽张着,微不可闻的吐出了两个字。
“干……我……”他呼吸一窒,胸膛剧烈起伏着,唾液顺着口角淌下,却是有几分痴态:“严漠……干死我……”
话到了最后,竟是带上哭腔。
他攀着他的身子,胀痛到几乎爆炸的下体磨蹭着床单,被手指插到熟烂的后穴空虚的开合,yín_shuǐ随着肠道的收缩一bō_bō挤出来,将床单都打湿——这种感觉让许谦恐慌,他怕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dàng_fù,可严漠的存在,却又让他安下心来。
是他……哪怕视线已经模糊,哪怕神智被欲火焚毁,他还是认出来了。
因为那是他喜欢……他爱的人。
“严漠……”许谦的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却又多了几分清醒。他瞳孔赤红,无力的四肢一点点绷紧了,将身下的床单撕扯的扭曲。
“我要你……插进来……严漠……”
“操我……”
严漠搂住了他的腰,微凉的手指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摩擦着滚烫的皮肤近乎着火。
他亲吻着许谦潮红的眼角,手指没入了温热的体内……
第68章 [h]
“许哥……”他叫着他的名字,并且含住了他的唇。严漠亲吻着许谦的唇瓣,吮吸的上头被他自己咬开的伤口,他不会什么多么高深的吻技,只能是小狗一样浅尝即止的蹭着,为这淫靡的气氛增添几分暖意。许谦笑了一下,很轻,却也很安心,他舒服的眯起眼,松软的后穴轻松吞纳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夹紧的双腿本能绞紧了,催促他快些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