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着睡了一宿,第二天起床后,许谦的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只是嗓子疼的紧,喝水都难受。严漠早起替他从外头打了份粥来,配上清粥小菜,许谦喝了一口,只觉得嘴巴里淡出鸟来了,不由得抱怨:“怎么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没事就往医院跑啊。”
严漠知道他是随口一说,也没计较,只是道:“以后不会了。”
许谦吃晚饭,他给他收拾了饭盒,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加上客户的稿图还没有动。许谦看出他的为难,挥了挥手道:“你先去忙吧,中午我让小江来给我送饭。”
严漠找了根温度计让他含着,过一会儿看度数不高后,才放心走了。
许谦只在医院住了两三天就回家了,他烧退的算快,奈何扁桃体发炎一直在,吃不得辛辣油腻,碰不得烟酒。严漠借此勒令他推了大部分应酬,每天回家换着花样煲汤煮粥,来来回回养了足足小半个月。
也就是这半个月,许谦仅剩的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