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谦的胸口起伏着,喉头吞咽着滚动,被绑在头顶的手勒紫了,他想要挣扎,奈何动弹不得,眼睁睁地感受着体内之物愈发胀大,几乎要将柔软的内壁撑破。
严漠也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清秀的脸上全是红晕,他将许谦翻过来跪趴着,从后咬住了对方的颈脖,像一只发情的狼一般疯狂的操干着自己的猎物,从一开始的紧箍到逐渐适应,每一次送入都仿佛升上极乐。
操到后来,许谦也逐渐有了感觉,倒不是严漠的技术进步,只是他自己太过敏感,加上严漠偶尔擦到前列腺,也算小h了一把。
严漠中途有解下他口里的东西,结果却是一通国骂,他骂的越狠,后头的人也操的越用力,渐渐地嗓子哑了,屁股也肿了,生理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渗,狼狈的不成样子。
意乱情迷中,严漠闭着眼,低声唤着闻彬的名字,一声一声,断断续续,带着说不尽的苦涩,最后竟然也跟着哭了。
像是酒精终于冲到头顶,他抱着身下人温暖的身躯,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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