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走出去,我更是惊惶,这下就连告饶的对象都没有了。我知道开口呻吟只会激起这帮人更大的shòu_y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能吞咽着自己的血也不能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耳中听到的是重浊的、急促的喘息,血腥的味道弥散开来。这几个人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有在遍布血丝的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凶残。
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原以为所有的痛我都经历过了,现在才知什么才是最痛。
不知是第几个人的再次进入,眼前阵阵发黑,全身流着冷汗,这样的我为什么不能死过去了?
我被放下来,支撑成最耻辱的跪俯姿势,身后仍抵着巨大的凶器,jīng_yè混着血液流过整个下肢。忽然,我的嘴被强行打开,一个腥臭的物体要闯进来,我本能的反抗着,换来大力的掌掴,打的我一阵耳鸣,紧接着凶器直捣入咽喉,太过粗大令我一时无法喘息,我摆着头挣扎,便被按住后脑,一下推送到底,然后一下下挺进着。一阵阵反呕让胃酸上延,嘴里除了腥臭同时充满酸涩。吐却吐不出来,只能一阵阵干呕。一股浊液喷出,呛的我几乎窒息。眼泪、鼻涕、浊液糊满整张脸。
我就象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了地上,拼命咳喘着,象要把心肺都咳出。
泪眼朦胧中一双脚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