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白啊,真像雪的颜色。他的肌肤一向极白,半透明也似的白,而此刻却是雪一般的白,白得没了生气,只是白,像铺了一地的雪,
沈冠行呆了半晌,伸手去探他呼吸,骤然缩手。他不由得有些心虚地抬眼望向沈笑松,沈笑松的脸,却像戴了个面具,毫无表情。他的声音,也平平板板,听不出一点情绪。“死了?”
“……死了。”
沈笑松笑了笑,他这一笑笑得很是淡然。“好,死了也好。”停了半晌,又道,“放开我,我想再看看他。”
过了良久,沈冠行上前,沈笑松身上的绳索被割断了。沈笑松突然反手夺过割绳索的匕首,用力自前胸向後背戳了过去。匕首足有尺余长,锋锐无比,当胸对穿而过,一股滚烫的鲜血喷了出来,正喷在沈冠行面门之上。沈冠行“啊”地一声惨叫,只觉眼前一片血光,忙伸手去拭。
“你们记住,我即使变了厉鬼,也决不放过今日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