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侮辱,把我当个发泄的器皿一般任意糟蹋,难道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他说得急促,气血翻涌之下,很快便咳了起来。陵越见状赶紧走过去把他手从丁隐衣襟上拿下来,把他搂在怀里拍着背安抚。
丁隐站在原地呆若木鸡,少恭刚刚说的话包含的东西实在太多,他一时竟无法理解。他怔立半晌,看向少恭,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你只是失手,没有想杀我?你说你也在乎我?你说你想过要跟我在一起?”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他所经历的这一切简直太不真实,他感觉自己像踩在一团云雾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什么都抓不着的感觉。
少恭靠在陵越怀里喘着气,他方才气急之下说了一大通话,现在心跳得过猛,眼前也一阵一阵地发晕,只能靠着陵越勉强站稳。
丁隐已经笑得要把嘴咧到了脑后,他往前走了走,伸手想去扶他,说:“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再给我说一次,好不好。”他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少恭,便看见他突然往下倒了去。
☆、第十五章 禁制得解
第十五章禁制得解
少恭猝不及防昏了过去,陵越惊慌之下赶紧把他抱进了房间。放到床上之后,丁隐也一脸焦急地凑过来看。
“他怎么了?”丁隐扭头问陵越,而陵越将手按在少恭颈侧脉门处,查看了他体内气息动静后,才一脸忧色地说道:“他现在体内气息很躁动,估计是方才情绪激动导致的。”
“怎么会这样?”丁隐把陵越挤开,自己捉住他手腕查看,一看之下,丁隐整个脸上的表情都僵了起来:“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陵越顿时便气道:“这话应该我来问你,这难道不是你造成的么?”
丁隐默默不语,却突然把少恭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陵越一伸手便准备夺人,却见丁隐将少恭一把送入他怀里,自己坐到了少恭背后。
“你扶着他。”丁隐吩咐道。
陵越不知所以,乖乖抱着,问他:“你不许伤害他?”
丁隐蓦然道:“我不会伤害他,再也不会了。”他凝聚灵力于掌心,贴上了少恭后背,指挥着灵力在他体内流动。
因着他的动作,少恭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在陵越怀里不安地挣扎。陵越心疼地搂紧他,亲吻他额头安抚。
禁制施起来容易,解开时却并非那么简单。这禁制本是丁隐偷看了蜀山秘辛学会的禁忌之术,他施加的时候未曾想过后果,现在看见少恭身体被摧残成这样,肠子都悔青了。
他不得不按照那禁制的轨迹,一点一点解开那缠绕的脉络,就像解开一团混乱的绳子,还必须有条不紊极其精细地进行分离。他弄得满头大汗,看着少恭的眼神却是漫溢着□□裸的爱意。陵越看到之后,又慢慢移开眼去,若有所思。
半个时辰……
一个时辰……
陵越抱得手臂发麻,丁隐弄得几乎力竭。
禁制被完全解开的那一瞬,少恭轻轻嘤咛一声,身体里面的灵力慢慢地充盈了起来。
丁隐面上露出喜色,收回了手去。
陵越用袖子擦去少恭额上渗出的汗水,又低头亲了亲他红润的唇。
丁隐看到他动作后,有些尴尬,却又盯着那唇瓣挪不开眼睛。
陵越提醒道:“你可以出去了。”
丁隐一脸正色地摇了摇头,说:“不。”接着他又抬起手来,掌心凝聚起赤红色的灵力,一把印到少恭后心。
“你做什么?”陵越大惊失色,下意识便带着少恭往后退。丁隐赶紧一手搂住少恭腰身扯住,又抬头对陵越解释道:“我给他治伤。”
陵越半信半疑地坐了回去。丁隐专心致志地输送着赤魂石之力,一边解释道:“赤魂石能治愈我身体的伤势,在我的能力催动下,也能治疗他的伤。”
陵越低头看了看少恭,见他没有难受的神情,便也没有再阻止丁隐。
丁隐感觉到少恭伤势严重,因为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所以残留着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远不是他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是以他为他治疗得自己灵力有些不继时,便住了手。
“差不多了,明天我再来帮他治。”丁隐恋恋不舍地看了少恭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陵越揽紧少恭,看着丁隐走出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丁隐走出门后把门一关,靠在门框上登时便捂嘴咳了几声,掌心染了些血色,脸色瞬间便惨白了下去。他面不改色地擦去嘴角的血渍,全然无感一般。他心道方才那般丝毫未歇地解禁制和输灵力,终究还是太耗心力。不过为了那个人能好起来,怎么做都是值得的吧。更何况,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丁隐惆怅地叹了口气,迈步离开。
过了不久,少恭在陵越怀里悠悠转醒。
“醒了?”陵越帮他把垂落的发丝捋顺,问道。
少恭维持这个姿势已有许久,身体一时有些发僵,待他适应之后,才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坐起身来,诧异地伸出手,腾地在手心凝出一个灵力光球。他散去光球后,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我的灵力回来了?”
陵越道:“丁隐弄的。”
少恭闻言,面上的喜悦登时便散了去,闷闷地嗯了一声。
陵越也不刻意提起,只问:“你是不是分了一半力量给我。”
“嗯。”
陵越拽住他的手,少恭缩了缩,没能挣脱出来。陵越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