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喜溜圆的眼扫了下被抓住的袖口,灰白眉毛隐约动动,终是解惑道:“将军无须担心,皇上只是在忙着与尚书大人的遣使议事,人就在府中。”
是吗……
那就是说,他还未察觉。
邵云飞如释重负跌坐在椅上,脑子里很长时间苍茫一片,拢不起连贯的思绪,仅仅是任凭侍从们摆布,行尸走肉般的顺从。
然而褪去所有遮饰,身体一旦被水温热的包围,人便赤^裸的只剩下了记忆,再无奈,再痛苦,再残忍,却是只属于自己的,惨痛的记忆。身下灼热难当,丝缕动作都是折磨,ròu_tǐ用痛楚嚣张的抗议,提醒着主人早间在床上不管不顾的任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