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可是我却觉得自己很难坚持到三十天,那的确是太漫长了,我受不了这种没有商君秋的生活的折磨,所以,我决定提前离开。
那是在商君秋走后的第十八天,我和莫秋雯说我要走了,她简单的“噢”了一声,想了想,又乞求似的对我说:“连城,你能不能给我再勾一张脸谱。”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理由拒绝了。
画好脸谱后,我陪着莫秋雯孤单的唱了一段《珠帘寨》。商君秋没在,我们的戏找不到任何的亮点。事实就是这样,她没有那个功力,我没有那个心情。
因为大哥在毕业后留在了京城任职,平日里也总能去茶楼里帮帮忙,所以我对家里的生意并不担心。
离开北京的时候,我给家里留了一封信,我说我就是出去玩一阵子,并让他们不必为此担心。其他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所以,那封信看上去就像是一篇请假条,短短的,甚至都不带有一丝留恋。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北平,所以对于那一次的离开,我也没有太多的感受。我想当然的认为自己只是出去走走,然后玩累就会回来,就像小的时候,出去疯一天,然后到了天黑就会回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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