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候的阜成门一带很热闹,往来买卖出城进城的人总是川流不息,而我的父亲又善于营生,沈家茶馆也是越做越大。没过多少年,曾经的“沈家茶馆”就变成了“沈家茶楼”,这里不仅卖茶,而且每逢当月的“四” “九”日,还会有戏班来此唱戏,当真是热闹的不行。
我生性厌学,私塾没上半年就被先生赶了出来。后来,我又,因为学习态度不端,差不多每天罚站,但父亲坚持不让我退学,我也只好坚持着在学校的小院里孤独的过完了我的童年。那个时候,我的屁股差不多都被打出了“茧子”。
后来,父亲见我实在学不成器,就让我去他的茶楼帮忙了,因为排行老三,我也就蒙荫有了一个“小三爷儿”的称呼。毕竟我的父亲是“沈老板”,所以到了店里,那些管事的和伙计们在给我派活的时候也都掂量着给,既不能太重,也不能太难,他们就像伺候那些客人似的伺候着我这个“小伙计。”
我对于端茶倒水并没有多少喜好,毕竟,但凡一个“公子”,谁又舍得猫下腰去看人脸色呢?也正是因为我的“狗脾气”,有一次,我竟把一壶的茶水倒到一位先是嫌茶浓后是嫌茶淡的顾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