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个方向都传来似痛似欢的叫喊,有的好像很快乐,有的则痛苦呻吟,不过好像是快乐的叫着居多?
空气里充满情事后才有的那种腥煽味道,而且有特殊的熏香味飘出来,花临被熏得皱紧眉头,更加厌恶这里。原来正派都是这么“享受”的,把抓来的弱小当作炉鼎压榨,实际上做的也不比魔道好到哪儿去。
虽说不全都是如此,但至少花临见识到一个大门派的腐败。他就说自己直觉奇准无比,怪不得有些上烟山找碴的正道看起来就是欠杀。他心绪不稳,烦躁异常,最后他也被拖到某条走廊里,扔进一间还算雅致的房间里,抬头往坐榻上的人望去,正是吴汐啊。
抓花临进来的男人喊吴汐师兄,那人邀功说:“我特别记住师兄的吩咐,把这家伙留给师兄。”
“做得很好。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弄完他再轮着你。”
男子双眼一亮,拱手拜道:“多谢师兄!”然后他就走到旁边房间,花临从打开的门看见那里有张大床,床上有四、五个男人正在干着几个年轻男女,被凌辱的家伙原本好看的模样都因痛苦或快感而有点扭曲,分不清楚他们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