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都能射?你说你得多骚。”秦朗分开他的大腿,萎靡的yīn_jīng沾满jīng_yè,后穴依旧饥渴地吞吐着jī_bā。
阿水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虚脱似的闭上眼,任由男人抱着回家。
迷迷糊糊中,身体陷进柔软的大床里,熟悉的舒服与安心感,让阿水露出舒心的微笑。
秦朗低着头,嘴唇轻触他脸庞的每一寸肌肤,饱满的额头,微塌的鼻子,带着雀斑的脸蛋,微颤的眼睑,红肿湿润的双唇。男人细腻而温柔地吻他。
阿水被亲得浑身发麻,脸颊都泛起红晕,他睁开眼睛害羞地说,“你干吗?”
秦朗咬住他唇瓣,戏谑道,“当然要干。”
阿水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刚要反驳,唇瓣被男人包裹住,彼此的舌头再次缠绵着触碰纠缠在一起。
男人一边亲吻,一边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脖颈肩膀胸膛。骨节粗大的手指流连在阿水的胸前,sè_qíng地在两乳间画圈圈。
阿水难耐地哼唧着,自动挺起胸部,两颗红豆yín_dàng地翘起,像是渴望着被人采撷。
秦朗放过他的唇瓣,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