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青道:“那若是他那个我就不是真心?”
柳泌道:“非也,俱是真心,那个不那个都是真心。”
唐浩青:“……”
柳泌看了他一眼道:“……旧疤都可消,回头给你弄些外敷的……”
唐浩青道:“崔宏是断袖?”
柳泌惊道:“他还未同你说?”
唐浩青摇头。
柳泌正正颜色道:“先说一句,我非是他派来与你当说客的……”
唐浩青道:“那你方才那个不那个的?”
柳泌道:“唉,贫道论一理……那个便是那个,光说那个怎算是说客呢,若我是说客,早便帮他那个你了……”
崔宏道:“你们说甚这个那个?”
唐浩青:“……”
柳泌:“……”
崔宏不等他们开口问便道:“堂里等你们许久,想到自己也未沐浴。”
唐浩青脱得赤条条与崔宏四目相对,又想到自己才与柳泌说那个这个的,塘底石头长了苔,只觉得险些站不稳。
崔宏也不看他神色,三下五除二将衣物除了,也跳下塘来。
二人当真坦诚相对,唐浩青看一眼,崔宏肩背结实,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