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轻轻覆上东方不败凸起很多的小腹,道:“今天他有没有乖乖的?”
东方不败腹中的小半妖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如今听到父亲这么问,便活泼的动了一下,示意自己很乖。东方不败也习惯了这孩子有时候会与他互动,笑了笑道:“他自己回答了……有时候我还是觉得不可置信,他竟然能听懂我们对话……我真是个幸福的母亲。”
为了印证东方不败的话,小狐狸又动了动小脚丫,东方不败因为这剧烈的动作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白笑风也不是一开始那种东方不败因为胎动发出声音都吓得脸色苍白的“新生父亲”了,他只是安抚的输入一道妖力,那孩子就像吃饱喝足了一样安静了下来。
“真是个乖孩子呢!”
东方不败一脸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然后抬头望着白笑风道:“他也快出生了,要不要给他起个名字?”
“起名字?”
白笑风一愣,显然是之前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东方不败见状佯怒道:“你莫非想让咱们的孩儿没有名字一辈子不成?”
白笑风神色间有了些尴尬,他是真的没想到。因为她不但没有经验,还不熟悉亲情之类的,更从未有人告诉他他的名字是怎么来的,甚至都很少有人叫他的名字。
“自然不是,我会想想。”
白笑风认真的承诺了,东方不败才放过他。就这样,安然度过了四日,也没有再提名字的事情。
到第五日上,白笑风终于恋恋不舍的回到了王府,他此时刚刚对孩子的名字有了一些想法,却又不得不回去演戏了。只见王仲强的小儿子王家驹兴冲冲的走进房来,说道:“令狐大哥,我今日给你出了一口恶气。那日打你的七个无赖,我都已找了来,狠狠的给抽了一顿鞭子。”白笑风对这件事其实并不介怀,再说被打的人其实也不是他,他何必在意?于是淡淡的道:“那也不必了。那日是我喝醉了酒,本来是我的不是。”
王家驹道:“那怎么成?你是我家的客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金刀王家的客人,怎能在洛阳城中教人打了不找回场子?这口气倘若不出,人家还能把我金刀王家瞧在眼里么?”
白笑风内心深处虽然对“金刀王家”没有感觉,但是听到眼前人左一个“金刀王家”,右一个“金刀王家”,倒似“金刀王家”乃是武林权势熏天的大豪门一般,再联想令狐冲此时的境遇,不免也有了几分愤愤,那句本来有些显得沉不住气的台词,倒也能说出来了:“对付几个流氓混混,原是用得着金刀王家。”
王家驹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道:“令狐兄,你这是什么话?那日若不是我和哥哥赶散了这七个流氓混混,你今日的性命还在么?”
白笑风淡淡一笑,道:“原要多谢两位的救命之恩。”
落地凤凰不如鸡
王家驹听他语气,知他说的乃是反话,更加有气,大声道:“你是华山派掌门大弟子,连洛阳城中几个流氓混混也对付不了,嘿嘿,旁人不知,岂不是要说你浪得虚名?”
王家驹听他语气,知他说的乃是反话,更加有气,大声道:“你是华山派掌门大弟子,连洛阳城中几个流氓混混也对付不了,嘿嘿,旁人不知,岂不是要说你浪得虚名?”
白笑风自然是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于是说道:“我本就连虚名也没有,‘浪得虚名’四字,却也谈不上了。”
便在这时,房门外有人说道:“兄弟,你跟令狐兄在说什么?”门帷一掀,走进一个人来,却是王仲强的长子王家骏。
王家驹气愤愤的道:“哥哥,我好意替他出气,将那七个痞子找齐了,每个人都狠狠给抽了一顿鞭子,不料这位令狐大侠却怪我多事呢。”王家骏道:“兄弟,你有所不知,适才我听得岳师妹说道,这位令狐兄真人不露相,那日在陕西药王庙前,以一柄长剑,只一招便刺瞎了一十五位一流高手的双眼,当真是剑术如神,天下罕有,哈哈!”他这一笑神气间颇为轻浮,显然对岳灵珊之言全然不信。
王家驹跟着也哈哈一笑,说道:“想来那一十五位一流高手,比之咱们洛阳城中的流氓,武艺却还差了这么老大一截,哈哈,哈哈!”
白笑风也不动怒,只是觉得这二人身为无聊,当即也就坐在椅上没有说话,神情淡漠。王家骏这一次奉了伯父和父亲之命,前来盘问白笑风。王伯奋、仲强兄弟本来叫他善言套问,不可得罪了客人,但他见白笑风神情冷漠,全不将自己兄弟瞧在眼里,渐渐的气往上冲,说道:“令狐兄,小弟有一事请教。”声音说得甚响。
白笑风道:“不敢。”
白笑风此时心中却是感到有些奇怪,按道理说,王家人和其他很多人找令狐冲麻烦是因为林氏夫妇去世的时候只有令狐冲一个人在身边,所以他们觉得只有令狐冲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这才找他麻烦。可是这一次他早已经改变了剧情,最后出现在林氏夫妇身边的明明是岳不群,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来找他麻烦?
而这时,白笑风就听王家骏道:“听平之表弟言道,我姑丈姑母逝世之时,就只令狐兄一人在他二位身畔送终。”
白笑风微微皱眉,为什么还是这样流传出去了?是谁动了手脚?难道是风清扬害怕情节更改过多破坏世界的架构所以动手改了知情者的记忆?还是岳不群做了什么?如果真的是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