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风微微一想,便道:“多谢东方的美意。”
说罢,白笑风便起身向唯一一张床走去,而东方不败则是向后蹭了蹭,同时转了个身,背对着床外。
白笑风坐在床沿,然后倒下,只占了一个边缘,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沟壑,但是却能感到对方的气息就在身周,一时间,竟有些心跳加速。
东方不败连忙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快些睡吧,不必为了他人如此激动,可是就像第一次与莲弟在一起一般,他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心情。过了许久,他才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待东方不败气息真的平稳之后,白笑风才闭上了眼睛,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安宁和平静,然而却一夜无眠。
再回华山性命忧
次日清晨,一夜未眠的白笑风当先起身,先凭借自己的脚程极快去附近的小镇上买了许多包子,又拎了几壶清水,这才再次返回了寄住的小木屋。
若是往日的白笑风,是决计不会做此事的。毕竟他一向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随缘原则,这么做却是对他没有什么好处。而如今的白笑风确实不计较这些,所做一切不过是希望东方不败更加舒适一些。
当白笑风回到那猎人的小屋后,桃谷六仙已然醒了,正在争论“若是把受伤的令狐冲带给小尼姑算不算完成了赌约而小尼姑又会不会哭”的问题,默默将包子和水放在厅中的桌子上,又取了一部分进了他和东方不败的房间。
东方不败已经醒过来了,正不知从何处翻出个小镜子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面具自然是宅下去了,面容柔和的不像话,却又带着几分男子的英武。
“东方。”
白笑风轻轻开口,示意东方不败他进来了。东方不败正好结束了手上的事情,收起小镜子起身走到白笑风身边,道:“白兄一大早是去了何处?你身上有伤,还是不要乱走的好。”
心中微微一暖,白笑风淡然道:“不碍的。”虽然语气平静,却不是几分温和。
东方不败觉得愈是与白笑风相处,便愈无法逃离白笑风那冰冷之下掩盖的温柔,仿佛是一个泥潭,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愈陷愈深,直至无法自拔。
这才不到两日的工夫,东方不败就觉得自己心中他的天平渐渐从莲弟向白笑风倾斜了,这样是不是有些喜新厌旧?
而就在东方不败产生了一定的自我检讨的时候,白笑风却是取出了热腾腾的包子和灌在水壶里的不同于那几壶的温热的面汤,递给了东方不败,让东方不败瞬间将之前的自我检讨抛到了脑后。
他接过白笑风手中的东西,感到那些东西的温度,同时也感受到了白笑风的关怀。此时东方不败竟觉得鼻子一酸,几乎要落泪。
这热气腾腾的包子深山中可是没有的,一定是一大早便去了山下村落买的,还有这面汤,更是一番心意。虽然都是简陋之物,却足以看出礼轻情意重。
自从成为日月神教一员后,除了童百熊童大哥还时常对他有几分关怀,他为了从一个香主成为教主,多少尔虞我诈?多少言不由衷?哪里还有人真正关心他?即便是杨莲亭,也不过是能接受,以自己的快乐为主罢了。以前野心勃勃的东方不败自然不介意,可是修习了《葵花宝典》有了女儿情怀的东方不败又怎能不介意?
如果这一切不过是梦境,东方不败也希望这梦境永远不要醒来。
东方不败拿起包子转过头去小口小口的吃着,生怕自己在白笑风面前失态。一顿沉默的早饭过后,东方不败再次带起了人皮面具,白笑风也躺在了床上,做出了一脸病容——脸色惨白,双颊微陷,气息奄奄。
东方不败看着他这变脸不由觉得惊奇,竟然盯着白笑风看忘了之前的伤怀。
“东方,我尚有一事相求。我需要作重伤之状,需要桃谷六仙将我抬回华山派。但是六仙做事不妥帖,我却是不敢让他们知道真实情况,还望东方可以诈他们一诈。”
东方不败听得心中暗喜,不信任他们却信任自己,让东方不败如何不高兴?东方不败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白笑风这才放心的闭目,假装重伤不治。而桃谷六仙也吃完早上的包子,走进了房间,而这刚一进来,就看到了他们最惧怕那人冰冷的眼神。
“你们六人究竟如何对待白兄?他昨夜还好好的,今日变成了这副日薄西山之状,又该如何是好?”
桃谷六仙对视一眼,发现兄弟都是迷茫。昨日还见令狐冲去整制吃食,这不过一晚上的工夫,怎么人就变成了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桃谷六仙还要上前探脉,却被东方不败一根银针拦下来了:“怎么?还想灭口不成!待本座先取你们性命!”
六仙吓得一哆嗦,却是不敢动了。桃实仙脚步微错,却是又要逃跑了。
“不过,白兄却是有一个心愿,希望你们帮他实现。如若你们做的好,我便饶了你们。白兄记挂华山派和师父师娘,你们送他回去了了心愿,我便不追究此事了。”
东方不败此话一出,六仙松了一口气。桃谷六仙立即抬起白笑风动身向华山去,东方不败跟在后面。走了半天,桃根仙突然叫道:“啊哟,不对!小尼姑要咱们带这小子去见她,怎么带他去华山?不带这小子去见小尼姑,咱们岂不是又……又……又那个赢了一场?连赢两场,不大好意思罢?”桃干仙道:“这一次大哥说对了,咱们还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