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岳灵珊主动推出了白笑风之后,陆大有却是站出来为白笑风说话,让白笑风更加坚定了要保住陆大有性命的决心:“小师妹,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慢不说大师哥此时仍在危崖禁闭,上次对那田伯光时几乎丢了性命,又该如何算?若是真要一个少年英雄,大可以去找你的小林子不是?”
陆大有为了他大师兄的心思,可以算是千万百计的针对林平之了。只可惜,现在的白笑风对岳灵珊一丝兴趣也无,如果说谁还能勉强让白笑风有几分兴趣,那也只有那个据说与白笑风牵起了红线的东方不败了。
白笑风还来不及领情的时候,岳不群已经打断了这场闹剧:“都是自家师兄妹,何必这般斤斤计较?倘若冲儿真有把握,我自可准他下崖,将功赎罪。若是平儿有所领悟,除去那恶贼之后亦可lùn_gōng行赏。你们自己修为尚且不足,倒是为别人吵起来了?回去找你们师娘领罚,此处我便不说了。”
“是。”
二人不情不愿的答应了岳不群,岳灵珊气鼓鼓的瞪了白笑风和陆大有一眼,而白笑风这个当事人始终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一旁,就好像他不存在。
就算他想装作自己不存在,岳不群也不会忘了他的,只见岳不群转向白笑风,道:“冲儿,你将师娘所授那一招‘无双无对,宁氏一剑’演来瞧瞧。这半年之中,想来也已领略到了七八成,请师娘再加指点,未始便真的斗不过那姓田的恶贼。”
白笑风可没有看那山壁上的图形,不会如同令狐冲一般纠结,让他演他演练便是,甚至比那高明几十倍也是可以做出来的。但他为了照顾原来的剧情,提起剑来随随便便比划了几下,还运功逼出了几滴表现出他很努力的汗水,看的岳不群连连摇头,岳灵珊暗暗好笑,心中的愤懑都消失了大半。
岳不群说道:“这一招你还是没练成么?有形无神,那也不打紧,这招剑法是我华山派武功的极诣,你气功火候未足,原也练不到家,假以时日,自可慢慢补足。”
来了,这便是要传授紫霞功了,白笑风虽然对这东西不感冒,不过其他人可不会这么认为。
宁中则笑道:“冲儿,还不叩谢师父?你师父答允传你‘紫霞功’的心法了。”
白笑风依旧是淡淡的表情,道:“是!多谢师父。”但是动作却是丝毫不含糊,便要跪倒。岳不群伸手阻住,白笑风心知他会拦住,否则也不会真的跪倒。他的双亲都没有享受过如此殊荣,何况一个区区伪君子?
岳不群却是没有看出其中端倪,笑道:“紫霞功是本门最高的气功心法,我所以不加轻传,倒不是有所吝惜,只因一练此功之后,必须心无杂念,勇猛精进,中途不可有丝毫耽搁,否则于练武功者实有大害,往往会走火入魔。冲儿,我要先瞧瞧你近半年来功夫的进境如何,再决定是否传你这紫霞功的口诀。”
施戴子、陆大有、岳灵珊三人听得大师哥将得“紫霞功”的传授,脸上都露出了艳羡之色。他三人均知“紫霞功”威力极大,自来有“华山九功,第一紫霞”的说法,他们虽知本门中武功之强,无人及得上令狐冲的项背,日后必是他承受师门衣钵,接掌华山派门户,但料不到师父这么快便将本门的第一神功传他。
陆大有这时候又跳了出来,道:“大师哥用功得很,我每日送饭上来,见到他不是在打坐练气,便是勤练剑法。”
岳灵珊横了他一眼,偷偷扮个鬼脸,还道陆大有是帮衬着大师哥,却不知道陆大有说的确实是真的,他每次来白笑风都是在打坐练气。
宁中则却不理自己那六徒弟,只是笑道:“冲儿,出剑罢!咱师徒三人去斗田伯光。临时抱佛脚,上阵磨枪,比不磨总要好些。”
白笑风点点头,依言出了剑,一番比斗之后,同样是卖了个破绽,作势要输的时候收了宁中则的剑,然后听岳不群感慨了一番气宗剑宗之事,教诲了一番气宗才是正道。
当然,最后岳不群还是不舍得把这紫霞功传了令狐冲,毕竟他可不想多一个人来威胁他的地位,于是岳不群道:“冲儿,我本想今日传你紫霞功的入门口诀,然后带你下山,去杀了田伯光那恶贼,这件事眼下可得搁一搁了。这两个月中,你好好修习我以前传你的练气功夫,将那些旁门左道、古灵精怪的剑法尽数忘记,待我再行考核,瞧你是否真有进益。”说到这里,突然声色俱厉的道:“倘若你执迷不悟,继续走剑宗的邪路,嘿嘿,重则取你性命,轻则废去你全身武功,逐出门墙,那时再来苦苦哀求,却是晚了。可莫怪我事先没跟你说明白!”
白笑风道:“是。”
岳不群转向女儿道:“珊儿,你和大有二人,也都是性急鬼,我教训你大师哥这番话,你二人也当记住了。”
陆大有连忙应道:“是。”
岳灵珊却是嬉皮笑脸道:“我和六师哥虽然性急,却没大师哥这般聪明,自己创不出剑招,爹爹尽可放心。”岳不群哼了一声,道:“自己创不出剑招?你和冲儿不是创了一套冲灵剑法么?”
岳灵珊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望向白笑风,白笑风依旧气定神闲,乖乖请罪道:“弟子胡闹。”
岳灵珊这才定了定神笑道:“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还小,什么也不懂,和大师哥闹着玩的。爹爹怎么也知道了呢?以后女儿不会了!”
岳不群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