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竟会有这样的后果,如果这老者怒火重生,怕是白笑风又要糟糕。偏偏白笑风不善与人交往,只得道:“前辈莫怪,晚辈不善言辞,绝非不相信前辈。”
青衣老者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一些,身上因为妖力暴涨而产生的压迫感才退了去,让白笑风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这小子性格与你父当真不同!你父妖界一方豪强,性格爽朗,交友遍天下,你母亲也是女中巾帼,若不是你这本体结合了白皓与胡芊的样子,老夫却也不信你是她二人的孩子!罢罢,此事不妨日后再分辨。老夫且问你,你可觉得适才与老夫打斗时,气息运作不畅?”
白笑风此时却是信了这老者多一些,毕竟白笑风是知道自己父母的名字的,而这小世界中的人,与他素未谋面,怎会了解他父母的称谓?而这老者所说的问题,当真是白笑风此时觉得十分重要却又找不到缘由的问题。
“还望前辈赐教。”
青衣老者显然是被白笑风这个性格逼的有些无奈,脸色也愈显僵硬,只是道:“当真是个闷葫芦,白皓看到必会颇有微词!此事原也与老夫无关……你父早已料到你会不适应新身体,毕竟这小世界结果不完全与外界相同。此事也不难解决,你父亲在某处留下了一颗丹药,服下即可解决。那丹药便在黑木崖崖底的池塘之中,你去罢!”
黑木崖崖底?那岂不是要碰到那东方不败?堂堂男子为了武功甘愿成为不男不女之人,白笑风虽然不会厌恶,却也全无好感。不过最后那东方不败只求一份如任盈盈般的爱情,却被杨莲亭那般对待,也有些可怜。
青衣老者说完他要交代的事情,便打算转身离开。
白笑风连忙开口:“敢问晚辈如何联系前辈,又如何称呼?”
“联系?”青衣老者微微一怔,似乎是不明白还有何需要联系之处,但稍一思忖后,还是给了白笑风答案,“老夫就在这玉女峰之上,若要联系,寻一只鸟雀让它给我带个信儿即可。至于老夫的名讳……如今老夫是顶了那风清扬小子的名头,那小子数年前走火入魔而亡,我顶了他的命数更易更改这小世界的走向。”
说完,青衣老者风清扬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笑风不禁有些无奈,看样子那老前辈并不愿意报真名,不过根据那句‘联系鸟雀’和老者的气质,白笑风也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只鹤精,不过,这下子“令狐冲”当真也遇到过风清扬了,倒也有趣。
白笑风稍一思索,当即便隐了身形驾云而去。趁着那岳氏夫妇再次上山还有几日的工夫,快些去取了那丹药,免得下次遇到妖修,连还手之力也无。
黑木崖底有洞天
白笑风虽然妖力不畅,驾云这般小事却是难不住他。不过数个时辰,天也是蒙蒙亮,他便到了要去的地方。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由恒山而东,平定州之内,白笑风大致还是能找到的。况且作为门派总坛,总有些地气依托,这黑木崖倒也不难找。
黑木崖作为日月神教的总坛,在未来原本的令狐冲和这里可是有着很深的渊源。不过白笑风不打算接触任盈盈,自然未来与这里也无甚干系。
听风清扬话中的意思,这世界虽然是以那故事为蓝本,然而得意存续这么久未发生任何改变,却也是因为有那位前辈在暗中调节,否则这世界可能便和书中情节大为不同。那么白笑风也可以放心的稍稍改变令狐冲的命运了,只要不更改原则性问题,不影响世界的存续从而触怒了那位前辈,便不会有事。
不过这些都并不重要,当务之急是找到那枚丹药。
没有那枚丹药,莫说是哪位前辈了,即便是一个百年的妖怪,也能让白笑风吃一些亏。自然,白笑风考虑的都是修道界的事情,寻常人类还是不能构成威胁的。
那丹药所在之处是黑木崖底的那座池塘,如果不出以外,应该是指东方不败隐居之处。黑木崖本就是险峻之处,崖底自然难以到达,后来又有日月神教和东方不败此等人物坐镇,自然是不必担心有人轻易发现内部的机关的。
白笑风暗暗赞叹这藏匿之处颇有几分道理,人也沿着山道飞窜上了黑木崖。独自一人去找那崖底未免有些艰难,倒不如走那书中提过的密道。
黑木崖可谓守备森严,沿着石级上崖,要经过三道铁门,每一处铁闸之前,均有人喝问当晚口令,检查腰牌。到得一道大石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义英明”,横额上刻着“日月光明”四个大红字。而这里便是用竹筐绞索绞盘绞上去之处,当然,隐匿了身形的白笑风可不须如此做,他在崖上突出的几块石头上借力,便轻松地跳了上去。
路过了四个绞盘,总算到了崖顶,太阳已高高升起。日光从东射来,照上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牌楼上四个金色大字“泽被苍生”,在阳光下发出闪闪金光,不由得令人肃然起敬。
不过白笑风岂是常人?仅是狐族的洞府便要比这奇伟数倍,白笑风自然看也不看的走了进去。
路过了大殿、后厅,却只看到几个紫衣人把守,气息不弱,似乎都是高手。不过这些人本是再高,也不可能发现白笑风的隐身之术。
继续向后行去,一路进去,走廊上排满了执戟武士,一共进了三道大铁门,来到一道长廊,数百名武士排列两旁,手中各挺一把明晃晃的长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