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蓝凤凰等一系列人的行为骂了个遍,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白笑风是绝对没救了。当然,白笑风如今与东方不败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情孽。
平一指当着东方不败的面,自然不敢说什么不动情,也不敢让前辈不喝酒,况且这身体对人家前辈来说本来就没什么,更不要提不与人打斗了。
而这短短的工夫,桃根仙桃枝仙先后探头进来邀请白笑风一道喝酒,要说白笑风还有什么癖好,那便是饮酒了。白笑风当即哈哈一笑,转身便跟着桃枝仙出去了,桃枝仙问起,便说平一指已经医好了自己。
“平大夫,你要脱身可以,但请千万记得来给东方诊脉,在下就在此恭候了。”
留下一句传音,白笑风便不再理会平一指,只是饮酒。片刻后,再入竹棚,烛光摇晃之下,只见平一指神色大变。令狐冲一惊,酒意登时醒了三分。细看他时,本来的一头乌发竟已变得雪白,脸上更是皱纹深陷,几个时辰之中,恰似老了一二十年。只听他喃喃说道:“医好一人,要杀一人,医不好人,我怎么办?医不好人,那便杀我自己,否则叫什么‘杀人名医’?”突然站起身来,身子晃了几晃,喷出几口鲜血,扑地倒了。
白笑风自是知晓平一指这便诈死了,只做出悲痛之状。不过片刻后,祖千秋便进来了,第一句话便是:“令狐公子,日后有人问起,可否说从未见过我祖千秋……”
司马大也进来,却也是支支吾吾说着这个请求。白笑风心下了然,却见又一人掀帘进入,一袭青衣,怀抱一个可爱的婴儿,却不是东方不败是谁?
只听东方不败冷笑一声,道:“却是没见过谁?”
再见盈盈东方恼
若说东方不败浑身上下有什么地方没变,仍然是原来的模样,怕是只有这声音了。
所以当东方不败抱着东东走进来的时候,在场的两个人惊恐的看向他,似乎仔细辨认了一下,才惊疑不定的立刻跪下,高呼:“属下黄伯流、司马大参见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愿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白笑风是知道东方不败有一段时间的恶趣味让他想出了这样的口号的,可是如今一听,却是忍不住笑意。想不到如今这个大多时候温柔似水、有些时候桀骜不驯的男人,这个天天抱着东东不撒手的男人,也有着那般执着而又有些“可爱”的时候。
东方不败满心都在白笑风身上,怎会不知白笑风的笑是为了什么?他也不理会地上那两个,只是有些懊恼道:“风弟这是何必?昔日我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风弟?这又是谁?还有他们没听错吧?他们教主也有这般示弱的时候?
跪在一旁的黄伯流和司马大满心疑问,白笑风却是笑道:“没有,哪敢笑话你。你还是让这二位起来吧,我怎不觉得你这般吓人?”
东方不败懒懒的瞥了那二人一眼,连话都没说,那二人便识趣的站了起来,立在一旁不敢言语。东方不败走上前去,把怀里的东东向白笑风怀里一丢,然后道:“看样子盈盈这小丫头没有这般意思,是这些人善做主张罢了,如今事发,倒是来卖乖。”
“东方!”
白笑风有些好笑,任盈盈是救他也不对,不救他也不对,这东方究竟是如何想的?怎么生了东东,醋味儿反而变大了。
东方不败懒懒的哼了一个单音出来,示意自己不会因此与任盈盈那小丫头计较,然后吩咐:“今日之事若敢外传,本座定当亲自与你们分说,滚!”
听了这句话,黄伯流与司马大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走了,至于令狐冲与东方不败什么关系、那个小孩是谁、东方不败怎么变成了这样,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闲杂人等推开了,东方不败走上前,给白笑风理了理衣襟,然后捏捏东东的小脸,道:“我怎么觉得这孩子又长大了一些。”
“妖族不同与人族,出生便有人型的更是少之又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们妖族幼时长得极快,在幼儿期和少儿期之间才有一个停顿,或许这孩子会长到五六岁再停下也说不定,不会有事的,他比谁都聪明。”
东方不败这才放下心。
“东方,如此泄露了行踪,你不在意吗?”
东方不败道:“有什么可在意的?日月神教我早已不在乎了,你和东东在我身旁,我便足够了。”
“二位前辈可否稍加注意,晚辈看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白笑风和东方不败惊愕的回头,却发现是“死去”的平一指,他尴尬的坐在那里,表情有些诡异。
白笑风一笑,拉着东方不败走上前去,道:“烦劳平大夫看看,东方的身子是否大好了。”
平一指认命的叹了口气,知道刚才的话题这二人也不想再谈,当然,说下去尴尬的是他。平一指走上前来,恭敬地搭上东方不败的脉搏,片刻后,道:“前辈放心,教主的身子虽然仍有些虚弱,却没有寻常女子产后不足之症,可以四处走走,也能放松身心。那位风前辈当真神奇,一定修为极高。”
白笑风笑而不答,却是真正放心了。让东方带着东东离开东方肯定是不愿意的,自己也不放心,东方能健健康康,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过的片刻,外面的喧闹声渐歇,平一指自然只能继续做“死人”,总会有人把他送回去。白笑风和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