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世勒宝还经常溜出宫去逛窑子。赌钱。和宫女太监玩互摸。该学不该学的他都学会了。除了识字。
而这些事情。在即墨玄从边关回来继任禁军统领后。才被和世勒翌知晓。一个孩子从小习惯了过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长大后。还能有啥出息。
刚听到的时候。包包有点愤怒。对那子。居然忍心那般对他。可细细一想。她又觉得疑惑。小包子很正常啊。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抬首看一眼和世勒翌。她此刻在他怀中。看到的是他的下巴和两个鼻孔。
“……王爷。你流鼻涕了……”包包忽然惊恐地大叫。看着和世勒翌那一点快要滴下来的鼻涕。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要是滴下来铁定是会落到她身上的。
和世勒翌正沉浸在忧伤的氛围中。被她突然一叫。弄得哭笑不得。他双臂收紧。阻止她逃跑:“我怀里有帕子。你不想被沾到。就拿出来替我揩去。”
包包一窘。凭什么。
可看看那已变成长条状的液体。包包还是探手。在他怀中摸了起来。
包包有点惊讶。这么冷的天。和世勒翌居然只穿两件。
因此。包包的手隔着他单薄的衬衣。能感觉到他结实完美的肌肉和那突突跳动的心。
方才她抚摸即墨玄的时候。存的是戏耍的心思。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但此时。她却羞红了脸。只觉得手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电。
第八十章 各走各路
包包羞红了脸。只觉得手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电流。滑过她的四肢。
然而。她突然想到这个男人身上。早就有了别的女人的烙印。还不止一两个而是很多个的时候。瞬时好像有一瓢冰水从头泼下。浇灭了她心里所有的热情。
发烫的脸慢慢褪去温度。包包的手摸到了帕子。
她挣扎着从他怀中离开。把手中的帕子往和世勒翌脸上一盖:“你自己擦。”
和世勒翌一下抓住她的手。黑眸里有莫名的紧张。他知道她一直想离开平南王府离开他:“包包。答应我。陪在我身边。”
包包默了很久。
“王爷连爱不爱我都不知道。却要我为你留在这里。”包包转眸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神色里有难言的抑郁。“我想王爷应该知道这王府里有多少人想让我死……要我留下。你凭什么。”
“相信我。从现在开始。没人敢伤害你。”和世勒翌起身。双手用力地框在包包肩头。“以前。我不想管府里的事情。是因为没有值得我管的。但现在有你。有我在乎的你。”
他的话铿锵有力。一字一句恍如重锤敲击在包包的心上。
有一刹那。包包几乎要忍不住扑到他怀中。然而。亲眼见证莲妃惨烈受刑时。和世勒翌无动于衷的态度。像是一个魔咒从记忆深处呼啸而来。淹没了包包对眼前男子所有的情愫。
“我想问王爷一件事。请王爷照实回答。”
“嗯。”
“莲妃的事……是不是王爷谋划的。”包包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极快地问出这个一直缠绕着她的梦魇。有多少次夜里。她都被那惨烈的情景惊醒。而每一次午夜梦醒时。眼前浮现的都是和世勒翌那盛满繁星的回眸。
和世勒翌眸里的火热随着包包说的每一个字。一点一点消逝。抓她肩头的双手缓缓垂落。
他垂眸。眼角眉梢都晕染上冰冷。
包包目不转睛地看他。而他再也没有看她一眼不知过了多久。和世勒翌转身离去。
立春的夜风。吹拂起包包的发。轻轻在身后扬起。在暗夜里根根如刺。刻骨的冷冻僵了四肢。她一动不动地站着。
过了很久。天快亮的时候。她才彷佛有了知觉。僵直着双脚。拖着步伐进屋。
不知是那夜受了风寒还是身体确实虚弱。包包在屋里躺了一个半月。多数时间是恹恹地赖在床上。即便是被蓝筱依强拉硬拽的。也只是在美人靠上坐着。不肯出屋。
和世勒翌也再没有踏足过玲珑阁。
半月后。小言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原本守卫在玲珑阁的侍卫突然被撤掉了三分之二。蓝筱依极有兴趣地出去巡视一圈后。回来证实小言是正确的。
包包只是一笑置之。心情却像是有了转机。吩咐关起院门。趁着雪化的时机。领着丫鬟们在院子里又种上了瓜果蔬菜。日子彷佛恢复到了初来王府时的模样。
即墨玄像是迎合着和世勒翌的意思。竟也没有出现。然而。包包每夜都能看见那一角红色隐在渐渐茂盛的树叶间。她知道。即墨玄是在帮冷面王监视她。所以。只作无视。
三月初。沐离着人来说商行房屋已经落成。包包这才有了点生气。
蓝筱依叨叨着给包包系上披风。二人刚出了院门。便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你知道吗。嘉园终于有主人了。”听声音。应该是那个经常给小言透八卦的小安。
小言压低的声音。道:“怎么可能。上次王爷还巴巴地跑来跟我家姑娘表白呢。”
“如今的这位。是王爷等了许久的正主。你家姑娘怎么能跟她比。”小安神秘兮兮地道。
“安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小言声音里带上了惊惧。
“你家姑娘只怕是很快就要被驱逐出府了。你还是为自己打算打算。别到时候落得饿死街头的下场。”小安苦口婆心地劝着小言。言罢。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家姑娘心善。在这府里怎么生存。听说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