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退而求其次的住在离瑶儿最近的药房里,每当夜深人静,瑶儿已然入睡的时候,他才敢悄悄的潜进他们的房间,再轻轻的爬上榻,挨在她身边,伴她入眠。但每当天空泛起鱼肚白时,他必会静悄悄的离开,绝不敢让瑶儿察觉丝毫。

又是一日清晨时,瑶儿刚从上起身,思儿便过来服侍她梳洗。

谁知进行到一半,便听见皇甫荃在门外求见的声音,在瑶儿的示意下,思儿亲自去将皇甫荃请了进来。

“王妃,早上好!”皇甫荃一派轻松的与瑶儿打着招呼。

“荃,早上好,这么早你便出现在我面前,而不是去缠着洁儿,想必是有事儿吧?”瑶儿浅浅一笑,脸上再无多余的表情,一边示意思儿继续,一边戏谑的问着皇甫荃。

被瑶儿这么一问,皇甫荃反倒显得有些羞涩了。

只见他尴尬的挠挠头,小声说涎:“王妃英明,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您,属下前来还真有点儿小事要与王妃说,其实,依属下的意思,这事儿真不想劳烦王妃的,但禁不住表小姐苦苦央求,属下不得不来叨扰王妃了。”

闻言,瑶儿眉眼一挑,颇感兴趣的问道:“哦?云烟?什么事儿居然让云烟苦苦央求你?”其实,瑶儿未说出口但又实在是好奇的不得了的是,云烟不是和母妃、舅母一起生活在别院么,在那儿她还有什么事儿需要央求皇甫荃?

要知道,云烟的病情经由她的治疗已然与正常人无异,应该不是这方面的问题,那会是什么事儿?

“王妃,您莫急,属下既然大胆的来找您,自会将一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同时属下求你要冷静,千万别太过激动好吗?”王妃如今的情况,府里的人心里都清楚,哪怕是有那么一二个糊涂的拎不清的也被王爷三番五次的告诫过。

是以,他在答应表小姐请求的同时,自会首当其冲要先顾虑王妃的身体,要不然,若是因为惹得王妃病情加重,王爷还不得将他给活剐了。

“嗯,我不着急,你且慢慢道来。”其实,瑶儿觉得自己很久都没生过气了,就是偶尔听到那个臭男人,还有那个什么霓裳姑娘的消息,她都平静的很。因为,她心里清楚,她的眼睛可禁不住她的怒火,她还想早点儿看到光明呢,她还有父母姐妹,还有思儿洁儿,还有那些真心对她的人,还有她的希望……她怎会让自己一直做个瞎了呢。

“是这样的,昨日属下办事归来,路过别院,顺便去了趟别院,可到了那儿才知道表小姐她想让属下带她回王府,原本她自己也想回来,可无奈别院里守卫森严,她无计可施。属下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表小姐身边丫鬟小玲不见了,据表小姐说,小玲是王爷派人带走的,至于带去了哪儿,没人知道,属下也不清楚。”原本皇甫荃之所以会去别院并非是因为担心别院的安危。

作为王爷的贴身侍卫,王爷对别院的布置有多么的森严,他心里当然一清二楚,他之所以去,其实也是因为担心那个叫小玲的丫头。

那个小丫头虽然无心办了坏事儿,但毕竟她不是故意的,换一面来说,她确是个忠心的奴才,只是心智不足,被人给利用了,算计了。

谁知还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果然,王爷还是对那丫头下手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皇甫煜云那个臭男人也知道了那件事情是因小玲的无心而起?”小玲这件事情,算起来,瑶儿比皇甫煜云知道的还要早一些。

要知道,她可是在事情刚一发生,皇甫煜云还在质疑她的时候,她便派了皇甫荃去秘密查探,是以,当皇甫荃一查清事情的真相,第一个告诉的人当然是她慕靖瑶喽。

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皇甫荃这个家伙会在她千叮咛万嘱咐的情况下,还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皇甫煜云。

“那个,那个,王妃请见谅,小玲的事儿是属下告诉王爷的,属下就是看不得王爷痛苦,更看不得王爷那般冷落于您。”好吧,除了这些,其实,在皇甫荃的心里,王爷怎么说都是他的主子,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自然不会偏帮任何一方,他最想看到的是王爷王妃恩爱如从前,那种气氛,那种感觉真的会让旁人也体会到幸福。

“他想干什么?自己愚蠢做错了事情,难道还要拿她人出气不成,走,带我去找他,我倒是要问问,他要将小玲儿怎么样?”其实,事发至今,瑶儿根本就不曾怪过任何人,她谁都不怪,但她却是怨透了皇甫煜云。

那个男人作为她的丈夫,在事情初发生时,便质疑她,从而冷落于她,这算什么?

好了,现在知道真相了,他抹不去自己曾经的糊涂,却是将这一切都怪罪到一个小丫头身上,这算什么大男人所为?

闻言,思儿本是很想劝自家小姐别管这事儿,她可没自家小姐想得透彻,也没自家小姐大度,对于小玲她心里是有怨恨的。

那个小头,先前总是跟着表小姐一起处处找她们家小姐的麻烦,后来又是睁眼说瞎话,冤枉她们家小姐,这一次,小姐遭受如此磨难又全是因为她。这种种事情加起来,让思儿如何对她没有怨恨。

可无奈,她们家小姐的执拗不是她能阻止得了的,最后,她还是被迫无奈的扶着自家小姐找王爷去了。

瑶儿俏脸布怒,由思儿扶着走出房间,踏上了寻找煜云质问的道路。

原本,她是打算这一辈子都不理他的,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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