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这么天真?”吴三省没好气地教训自家侄子,“真不懂当时你爸怎么还让你来这个学校,不是说了不让你掺和这些事了吗。”

“这个学校……”吴邪嘴巴越长越大,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是啊,披着羊皮的狼。”吴三省损起自己的工作单位一点都不含糊。要不是人家请他来当技术顾问,他自己又想过些安稳的日子,不然他才不答应呢。

“……”我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吴邪心中泪流成河。

“我会保护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呢在他旁边的张起灵开口了。

“……”吴邪心中实在想象不出来像老母鸡护鸡崽子一样保护他的张起灵是什么样的。

“别担心。”张起灵又说了一句话。

“……”我没担心,我只是想说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啊啊啊啊!

张起灵说话的时候嘴巴就靠在吴邪的耳朵边,痒痒的,这距离十分暧昧。

吴邪先一步跨进屋子里面,找了一张靠墙的铺子,放置自己的行李。

“小三爷睡中间。”潘子看看想睡在最边上的吴邪,开口说。

“为什么?”吴邪不解。靠墙比较有安全感。他们都说有鬼有鬼的,万一真的有鬼也不会从墙里钻出来啊。

“这边是山区,晚上可能有蛇有虫子,躺在中间比较安全。”潘子分析了一下。

吴邪听过之后,默默提起了自己的行李,走到潘子旁边的床铺,右边是小花。然而张起灵一只手指头拎过吴邪的背包,放在自己的床铺旁边,张起灵睡在最旁边,他不喜欢和别人挨在一起。嗯,吴邪除外。

吴邪看了一眼面瘫脸的小哥,心中有些酸涩。毕竟这里他和他最熟吧,这样子对小哥来说是最好的安排。可是对他自己呢?他不想和小哥太近,会不顾一切,会无法自拔。

“大妹子,帮忙炒几个菜吧,家常菜就行。”潘子招呼大家坐好,等着晚饭。

“山珍海味咱没有,但家常小菜咱还真是一绝。这方圆五十里地,我做菜水平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那个大婶自吹自擂道,从角落的里拿了些青菜去了厨房,剩下几个人喝着潘子带来的烧酒,砸吧着嘴。(吴邪:方圆五十里地只有你一家吗?)

“重头戏就要来了啊。今晚上吃饱喝足,好好休息。”吴三省灌了一杯烧酒下肚,然后把外套脱了扔在床上。

“你们看电视吗?要不要给你们打开电视?”那个大婶又过来了一趟。

“行,打开吧。”吴邪说。总感觉太安静会听到小哥绵长的呼吸声。

“人人那个都说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哎,好风光……”电视里传来彭麻麻的声音。

“这可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一首歌,叫《沂蒙山小调》,当年在……”那个大婶喋喋不休起来。

“大妹子,我们哥几个等着吃饭呢,快要饿死啦。”潘子及时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大婶。(吴邪、小花、张起灵:潘子,说谁和你是哥几个呢?!我拒绝!)

那个大婶撇撇嘴,一脸不高兴地擦了擦手去厨房。真是不解风情。

吃饱喝足,吴三省关上了门,看了看解雨臣。解雨臣立马会意,掏出手机放出了他的师父二月红的唱戏声。吴三省十分满足地叹口气,这么多年听了这么多人唱戏,还是二月红的声音最好听啊。

解雨臣把声音开到最大,对着吴三省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吴邪连忙把包里的资料拿出来,递到吴三省手中。吴三省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用防水布包裹着纸,打开后,展开。是这一片的地图。

“这里,是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吴三省指了指整张地图的最右下角,然后又指了一下离他们大概三十里(十五千米)的地方,“这里,明天我们从这边坐船进山洞,会从这个地方出来。如果绕路就太远了。然后在这里就可以定位了。”

“明天,雨臣和齐老师一队,小邪就跟着我和潘子……”吴三省还没说完就被张起灵淡淡的声音打断了:“吴邪和我一队。”

“还有我还有我!”胖子连忙插话。开玩笑,他可不要和上司们在一组,紧张死了。

“你能保护的了小邪?”吴三省一脸怀疑地看着张起灵。

张起灵不说话,只是从旁边拿起了一路上没离手的一个用布包裹着的长刀状的东西。一层一层打开,一把乌黑的古刀就露出了面貌。看样子,还是乌金做的。

吴邪看到这把刀感觉十分惊奇,看上去好炫酷啊,小哥怎么会有这么一把刀呢。

然而吴三省的脸色却变了,口中喃喃地念着:“黑金古刀……黑金古刀……”一瞬间,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你是哑巴张?”语气中虽然带着疑问,但是剩下的全是毋容置疑。

张起灵点点头。好久没有人这么叫他了啊。

吴三省连忙作了个揖:“在下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莫怪。”

张起灵再点点头,又说:“吴邪和我一队。”

“好好好,小邪明天你和小哥一队,还有王月半。”吴三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继续说着。

晚上,临睡了,潘子小声问吴三省:“三爷,那个哑巴张什么来历?你干嘛对他那么敬重?”三爷就是他的神,但是现在他的神却对一个年轻的小哥有着那么重的尊敬,他感觉心里为三爷打抱不平。

“哑巴张是道上最神出鬼没的、但也是最有头有脸的人物,大部分的人都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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