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吃这么重口味真的好么,哨兵不是应该味觉很敏感么。”阿白一边吃着一块肉吃的呼呼啦啦的一边问,“我在内地那些哨兵,想吃顿麻辣火锅都得找个向导帮忙。”
司文鹰哼了一声:“咱们哨所里最低也是二级哨兵,控制下味觉那是很轻松的,和那些一级哨兵可不一样。”言下之意,我们还不需要你这个向导帮忙。
“哦,最低,谁最低,越山青?”阿白装作无知地问。
越山青正和一块兔胸肉搏斗,一听,嘎吱嘎吱就把骨头嚼碎了:“啥,我最低,我最低咋啦,瞧不起我啊?”
“看你的兽型,你怎么也得评上sān_jí了吧?”阿白双手捏着一根兔前腿,眨巴眨巴眼睛好奇问。
越山青一听就蔫了,好像连食欲都没了:“我去评级的时候,那帮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