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娉婷慌忙地说:“没什么……”
“乖儿子。”南宫斐然说着走过来抱起墨墨说道:“爹娘当然是准备睡觉呀,娘正在宽衣而已,马上就来哄墨墨睡觉。”南宫斐然说着拍了拍墨墨的屁股。
尉迟娉婷瞪了南宫斐然一眼,看到他镇定自若的样子,和自己这手足无措的惊慌,有些埋怨自己。
“真的么?爹爹和娘亲今天一起陪墨墨么?”墨墨兴奋的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嗯,当然了,爹爹以后每天都来陪墨墨好么?”南宫斐然笑着说道,眼光却透出一丝狡黠看着尉迟娉婷。
“太好啦,太好了!”墨墨高兴的拍着手,万全不顾某人黑着脸在一边一头黑线……
☆、104、着手调查
“太好啦,太好了!”墨墨高兴的拍着手,完全不顾某人黑着脸在一边一头黑线……
南宫斐然乐呵呵的看着尉迟娉婷,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完全不在意尉迟娉婷那快要喷火的眼神。自顾自宽衣解带搂着墨墨自行上了床躺下。
碍于有墨墨在,尉迟娉婷不好说什么,而且墨墨还在一个劲的催着尉迟娉婷,显然在墨墨幼小的心理,和爹娘同睡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尉迟娉婷看着南宫斐然似笑非笑的脸,无可奈何的也自脱去外裙躺在墨墨另一边,看着墨墨粉嫩的脸上透露出无比的兴奋,扑闪这大眼睛,心中便又不再那么怨南宫斐然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他总是能让墨墨喜出望外。
尉迟娉婷躺在墨墨身边,一手轻拍着墨墨的胸口,很快,耳边就想起了墨墨轻微的鼾声。蓦地,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他的玉手,尉迟娉婷本能的一缩,却没有抽出来。
黑暗中,她和南宫斐然中间隔着墨墨,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透过厚重的手掌,她能感受到手心的温热,她想,他一定是在微笑着吧,对啊,他没有烦恼的事情,而且又刚刚得知了自己要做父亲的喜讯,心情定然是格外的好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莫名的有点怅惘!
这怅惘,来的诡异,就像夜里忽起的薄雾,轻轻袅袅就缠上心头,怎么拨也拨不散。
她不该情绪低落的。
他有子嗣,很正常,关她什么事来了?
他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人女人,给他生数不尽的孩子,也不关她的事,只要他不怕弹尽人亡,他爱什么去fēng_liú,全是他自个儿的家务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她有一个墨墨宝贝就够了。
她只要安安稳稳的在王府中生活,尽快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冰火翡翠玉蟾蜍就好!之后便回风语山庄,和他再没有一点关系。
千万不可以有依恋感!依恋?难道自己已经对这个男人有了依恋的感觉么?开玩笑,怎么会,我尉迟娉婷是何等坚强自立之人,几时会去依恋别人,可是,为什么,心头会这般难受……
尉迟娉婷还是忍不住提醒自己,并且很努力的甩开来自心头上的失落,一再的提醒自己:不过是契约夫妻而已,自己屡次救他是因为他对墨墨好,而且他也曾暗中帮过自己的生意,她只是不想欠他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情,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吧,不要再对这个男人有什么异想天开的想法。
尉迟娉婷猜的不错,黑暗中的南宫斐然的确是面带微笑的,他也觉得奇怪,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总是觉得心情很舒畅,看着她不愿意与自己同床却碍于墨墨的哀求不得不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的表情时,他觉得她是那么的可爱,的确,女人特有的一些小脾气,他向来没有领教过,和他接触过的女人都是尽心尽力的取悦他,唯恐他有一丝不满,从来不敢表现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流露出本性,但是尉迟娉婷总给他耳目一新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逗弄她,欲罢不能。
闻着阵阵馨香,南宫斐然不禁又把手握的更紧了,两只手放在墨墨的身上,她不敢太用力的挣扎,只是偶尔抽动一下,但南宫斐然偏偏不放手,像一只钳子一样把尉迟娉婷的玉手紧紧握在手中,只是他渐渐感觉到尉迟娉婷的手有些冰凉,而且似乎在轻微的颤抖。
南宫斐然心头不禁一怔,莫非自己弄疼她了,于是忙松开了手,那凝脂般的纤纤玉手便很快的抽了回去,南宫斐然不知道,并不是他真的弄疼了她。尉迟娉婷只是心头怅惘,因为一些恐怕她自己也不清楚的原因……
窗外的月光不甚明显,但是透过薄薄的窗纸,还是悠悠的洒在屋里,给一切事物蒙上一层淡淡的白色,朦胧而妖娆。不知几时起了风,大风吹过树梢而沙沙作响,这沙沙的声音像是恼人的声音让人好生烦闷。
尉迟娉婷静静地看着黝黑的屋顶发呆,毫无睡意,耳畔的男人厚重的鼾声牵扯着她的思绪不断的飘远,飘远……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同在徽亲王府中的花凝眸也迟迟不能入睡。
今天的事情来的太快,让她一点准备也没有,花凝眸靠在床栏上发着呆,看着母亲还在忙里忙外的准备着什么,说是要开很多单子让下人去买,大概是补药一类的吧。
花母自顾自的絮絮叨叨着,她的声音在花凝眸听来已经越来越渺远。
她的确是一直很想给南宫斐然生个孩子,可是这个节骨眼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南宫斐然的,其实在她心里,她还是隐隐觉得孩子大概是宋经云的吧,如果这种事情让南